11、村裡有個姑娘叫小芳11(1 / 2)

炮灰不配合[快穿] 夜念 7874 字 7個月前

千羽睨了她一眼,語氣淡淡地說:“隨便,你也就剩這點能耐了。我想回頭我得同大伯說說,說你這個老吳家的大姑娘是如何在外麵丟人現眼,倒追男人追不上,還有臉回家拿堂妹撒潑出氣。”

吳慶國作為一家之主,在家裡就是個甩手掌櫃,從不參與家裡女人們的那些事兒,即便心裡門兒清,也一直保持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狀態,壓根就懶得去管,他隻看重能傳宗接代的倆兒子,做一個掌舵人,把持好家裡的大方向。

但他同樣是一個很愛麵子的人,決不允許自家人在外麵有敗壞家裡名聲的行為。就憑吳娟做的那些不要臉的事兒,很快就會傳得人儘皆知。吳娟的行為不但讓她自己淪為一個笑話,更是給吳慶國臉上抹了黑,想不被收拾也難。

果然,此話一出,吳娟徹底收了聲,想著她爸黑臉暴怒的模樣,不由得膽顫地打了個哆嗦。

嗬嗬~這就慫了?吳娟這貨欺軟怕硬的厲害,其實就是欠打,多打幾頓就好了。

千羽嗤笑著白了一眼,端著簸箕去了廚房。

廂房門後偷著看熱鬨的哥倆,這會兒正腦袋對著腦袋,小聲地討論著:“哥,你覺沒覺得二姐最近變得不一樣了?比以前愛說話也變得厲害了,以前大姐總是偷偷欺負二姐,還把自己的活都丟給二姐乾,可二姐從來都不吭聲也不反抗。”

“要我說,變了才好,二姐以前那樣多窩囊啊,我看著都好氣。反正我更喜歡現在的二姐,希望二姐以後彆再變回去。”

”是啊,我也覺得二姐這樣好,都敢反抗大姐了,你看剛才二姐用的那招多帶勁。”

“你說要是咱倆去跟二姐學那招,她會不會教給咱倆?我要是學會了,就去找狗蛋他們打架,保管打得他哭爹喊娘,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跟咱臭顯擺他那幾本破小人書。”

“恩恩,那還等什麼,走走,去找二姐去。”

哥倆急火火地跑去廚房找千羽學藝去了,路過吳娟時,連眼神都沒給她一個。

這要是平時,吳娟早就對著哥倆開罵了。這會兒她受了打擊,心神還有點恍惚,沒心思計較。

老太

太也許是有些不同意見,看向千羽的眼神,複雜中又帶著一絲擔憂:“你這孩子,又何必同她一般計較,你還能在這個家待幾年,哎......罷了,學著硬氣點也好,免得以後嫁人了被婆家欺負。”

千羽:“......”

她淡淡一笑,被婆家欺負?那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

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了,她怎麼可能老實苟著,不十倍奉還回去那都是她日行一善。她有仇一般不過夜,當場就報了,當場報不了的事後一定得加倍算上利息。

幾天的時間,她也算看明白了幾分。

小芳之所以養成了那副軟綿怯懦的性子,和老太太的教導有著絕對關係。就是她從小教育小芳要寬容大度、謙和退讓,才使得本就因寄人籬下而滋生了自卑心理的小芳越發的沉默和逆來順受,從不懂得反抗,遇事隻想一味地隱讓,早些息事寧人。

殊不知,這世上不隻有退一步海闊天空,更有的是退一步萬劫不複。

第二天一早,天陰沉沉的,鉛灰色的雲團重重地壓在天邊,眼瞅著就要變天。

早飯後,吳慶國和王桂芝夫妻就拎著一隻風乾的臘兔,抄小路去了村長趙長林家,想要探探村長口風,爭取一下隊裡那個農閒時伺候老母豬的活計,哪怕每天隻賺五六個公分也是不錯。

這裡的冬季很漫長,有六個多月的時間,都需要在寒冷中度過。

農閒時大家都躲在家裡貓冬,閒是閒了,可也沒有公分可賺,公分是什麼?是糧食,是錢,是各種票,誰家都缺,誰家也不會嫌多。

村裡那麼多雙眼睛盯著這麼個美差,競爭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這不連過節都舍不得吃的兔子都準備送人,也是夠拚的。

吳家的地窖入口建在正房堂屋後麵一角,上麵有地板掩蓋,不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千羽踩著木□□下了地窖,借著外麵的光,看清了地窖裡的情景。

四四方方的一處空間,約15平大小,四麵牆和窖頂地麵全都夯實過,又用調配的特質米漿刷了厚厚的一層,保暖又防潮。

地窖一麵牆邊堆著一排大大的筐,裡麵整齊地放著白菜、蘿卜、土豆、地瓜、冬瓜、南瓜等,還有各種曬乾了的青菜、蘑菇、木耳和野菜。

旁邊一麵牆擺著半人高的幾口大缸,是兩缸酸菜,一缸醃製的各種鹹菜,一缸黃豆做的大醬,臭烘烘的味道很感人。

再一邊的牆邊搭了個十厘米高的架子,架子上麵摞著十來個麻袋,裡麵裝著未脫殼的高粱穀子之類的糧食,還有大豆和一些雜豆。

看了一圈,也沒看到大米白麵,千羽失望的癟癟嘴。

拿了一顆大白菜和幾個地瓜,想了想又抓了一把乾木耳,作為晚飯的食材。

千羽剛爬出地窖,就見大壯大強哥倆手裡拿著兩根毛竹竿風風火火地往外走,被她一把拉住,問道“上哪兒去?都要下雪了。”

大強搶著回答:“二姐,這不還沒下嘛,我和我哥去釣魚,前幾天狗蛋釣到一條一斤來重的鯉魚,我倆也想去碰碰運氣。”

說著大強又嘿嘿地笑,一臉的討好,“二姐可彆千萬告訴我爸,他不讓我倆去河邊玩。”

“哦,原來是去釣魚啊...什麼...釣魚?”

千羽懊惱地一巴掌拍在腦門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對哦,釣魚啊,她怎麼就把這麼重要的事兒給忘了呢?憑她的異能,弄幾條魚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哪還用得著啃蘿卜充饑,魚多好吃,多有營養啊!

真是......蠢死算了!

其實也怪不得她,上一世她初為人,又是從幼兒做起,因傷勢太重記憶就變得模糊不全,還是長大後才逐漸恢複。

雖然生而不凡,可生於豪富的她,自小衣開伸手飯來張口,一切的生活事宜都被安排的井井有條,麵麵俱到,不用她費一丁點心,那是進門有仆人,出門有保鏢,在這種情況下,這個能操控水的能力就顯得特彆雞肋,她都不知道要拿這個來做什麼。

她小時候就聰明早慧,哪怕好奇心旺盛,也隻是一個人躲在浴缸裡悄悄的玩,從不把自己的異常坦露人前,哪怕是她接觸最多的女傭和管家。

大了以後,記憶一點點恢複,對這個全新又陌生的世界了解的越多就越有畏懼心,更不敢輕易使用。科技的高度發達,導致了到處都是天眼攝像頭,你都不知道何時何地就被留下了影像,她不想成為異類,被抓去切片研究。

慢慢地,忽視它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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