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部就班的講,學到這些還得有一段時間。更何況,以羅蘭每日的活動軌跡——除了回家,不是在自己身邊,就是在審判庭。費南德斯用牙也想不到,他能接二連三遇上這些事。
怎麼都讓他趕上了?
一個學徒?
“所以從根本來說,還是費南德斯你…”
費南德斯抬頭瞪了他一眼。
羅蘭抿住嘴,臉上卻寫滿了笑意。
“唉。”
見他這幅模樣,教士也嚴肅不起來了。
他搔搔頭皮,悶聲悶氣:“其實你乾的挺漂亮的…咳,我是說,我們經常這麼乾。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
“就突然來一下狠的!”
“執行官可不是監察局的那些‘淑女’,”他捏了捏拳,還小幅度地揮了一下:“…隻是我從沒見過學徒敢這麼乾,你可真行。”
羅蘭:“我是迫不得已,費南德斯。當時他已經對克洛伊夫人下手了。我不知道讓他繼續布置「場」,會帶來多嚴重的後果。為了救人,我隻能打斷他。”
“我來不及差人求援。”
費南德斯挑了下眉,話裡有話:“你彆以為我好騙。”
“除了泰勒家的小姑娘和克洛伊,屋子裡那些女士小姐們全都受傷了…你知道嗎?要不是伊妮德大人出麵,你絕對要上法庭——有人說,你撞了她,還對她的求助視而不見。”
對此,羅蘭十分坦然。
“我又不認識那些女士小姐,她們要靠自己求生才行。”
“我畢竟是個瞎子。”
費南德斯抽了抽嘴角,沉默半晌。
“…我現在覺得,你沒踏上聖焰之路是一件好事。”他嘟囔:“你在這條路上走不遠。”
“費南德斯?”
“你的‘資質’不夠。”
男人仿佛頭一次認識羅蘭。
這個容貌頂尖,平日溫和的少年在撕開那層溫暖的表皮後,流露出來的冷漠甚至讓見慣死亡的他感到心寒。
費南德斯移開眼,不再跟羅蘭對視。
他談起三天前發生的襲擊。…。。
這其中還有個巧合。
“你還記得,佛裡特大街的活屍嗎?”
“就是那個被你和切莉·克洛伊殺死的儀式者召喚的。”
說到這裡,費南德斯也不免好奇起來:“你是怎麼確定他是個邪教徒的?你怎麼敢直接攻擊他?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猜錯了——”
羅蘭指指自己的鼻子:“襲擊我的活屍的氣味,他身上的氣味,還有,桌下那口箱子的氣味,太熟悉了。”
費南德斯頃刻瞪大了眼,不敢置信:“氣味?”
“是的,是氣味,費南德斯。眼睛不好的人,通常耳朵和鼻子很靈。”
實際上,讓羅蘭出手的原因,是那抹眼中熟悉的紅色。
其次,才是氣味。
不過他沒法和費南德斯解釋。
“…永寂之環的叛徒!竟然和血肉搖籃攪到一起了。那個組織就像來者不拒的妓女一樣**…”
費南德斯爆了句粗口:“當晚在宴會上一共有三名儀式者。一個是永寂之環的叛徒,一環;其餘兩個是血肉搖籃的儀式者,一個二環,一個一環。”
“也就那群瘋子敢唆三個低環廢物大搖大擺的到宴會上挑釁…”
“有什麼用?”
“廢物還是廢物…”
可是。
羅蘭不明白。
“襲殺宴會上的有錢人和貴族…挑釁誰?”
“而且,費南德斯,那邪教徒似乎對審判庭…不,是對教會…”
羅蘭回憶起當時那人的語氣神態,他總感覺,這不單純像是老鼠對貓的仇恨。
況且,三個低環儀式者…
是不是太少了?
這問題直接擊沉了滿臉怒意的教士先生。
他偏了偏臉,沒回答。39288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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