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是什麼?”
費南德斯晃晃麵具:“尖嘴熊。”
羅蘭:……
-
和我的錐子有什麼區彆?
「實際上有很大區彆,雖然我不認為以你的腦子能區分它們。」
費南德斯舉著蠟燭起身:“算了,就叫琥珀吧,你應該多聽聽克拉托弗的。至少她比你…比你在這方麵有天賦。”
“費南德斯,我認為琥珀並不…”
“琥珀,焦糖,時間差不多了,跟我來。”
“費南德斯…”
“一個代號而已,羅蘭,叫什麼都行。”
“那為什麼不能叫錐…”
“跟我來。”
仙德爾也戴上麵具,跟費南德斯一同起身,揶揄地地拍了拍他:“快來,琥珀先生。”
羅蘭:……
視線裡的火焰在瘋狂大笑。
他們怎麼回事。
三個人來到辦公室的一堵牆麵前。
費南德斯扭過頭對兩人說道:“記住,在到達那張桌子之前,不要中斷「秘」…還有,彆說認識我,我看你們倆都不像傻瓜,應該知道怎麼做對吧?”
“什麼桌子?”
“等你看見就知道了。”
費南德斯轉回去,微微凝眸:那根皺皺巴巴的蠟燭簇一下燃起了火焰。
羅蘭發現,周圍的空間有一瞬被扭曲:
神秘彌漫在房間裡。
“一會見。”
費南德斯說。
他麵前的那堵牆被融化了。
煙霧擬化成了一條柔軟、飄搖的小徑,通向深邃的、不可知的黑暗中。隨著他腳步的起落、燭光的搖曳,那條路也跟著輕輕擺動起來:像一條不斷向遠處蜿蜒的蛇。
這是一條穿梭於醒時與眠時世界的道路——它不屬於兩者,卻在兩者的夾縫中。
“柯林斯。”
等費南德斯徹底消失在儘頭後,仙德爾輕輕提醒了一聲。
羅蘭握著蠟燭,向前舉了半臂。
神秘如水流劃過指尖。
蠟燭被點燃了。
“一會見,克拉托弗。”
他看著腳下那條搖曳的小路,踏上去時,仿佛踩在棉花上一樣柔軟。…。。
漸漸的,身後的辦公室遠去。
氣燈昏黃的光暈也遠去。
直到克拉托弗的聲音消失後,某種令人不適的窒息感出現了:
水汽。
非常濃鬱的水汽。
呼吸變得艱難,同時,耳畔回響起若有似無的嬰兒哭啼聲。
化不開的黑暗中,唯有手中那團火光依然明亮。
‘來我這裡。’
稚嫩的聲音誘惑道。
潮濕的小路左右時不時閃過一些破碎腫脹、泛白發皺的肢體:手臂或小腿,嬰兒柔軟的顱骨和腐爛的臉。
它們膨脹到遠比一般嬰兒要大,獰笑著向他爬來。
羅蘭熟視無睹,踏著愈發粘稠的水漬和碎肢向前,向前。
一直向前。
很快。
他看到了另一團光。
或另幾團光。
根根蠟燭置於一張巨大的、深棕色圓桌上。
除此之外,藉由火焰微弱的光線,他依稀能分辨出坐在對應每根蠟燭的椅子裡的人影。
他好像知道該怎麼做了。
挑選一個位置。
然後,將蠟燭放在桌麵上。
坐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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