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點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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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幻想’和某個預言有關…
「我猜那預言沒說什麼好話，否則她不會這麼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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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就不能‘主動’收集升環儀式了。
粗壯的白鱗趴在羅蘭腳邊，打了個嗬欠。
她仰著頭，看向自己父親漸生愁容的臉，又默默垂下，用腦袋蹭他的腳踝。
‘父親？’
“我吃飽了也會困，小蠟燭。”羅蘭蹲下，眉眼溫柔地看她，向她伸手。
於是，蟒蛇便順著手腕，攀上了他的胳膊。
像縮進了一個狹窄的細長玻璃管，越來越小。
幾個呼吸後，她就恢複了原本的形狀，白瓷手鐲一樣重新在羅蘭的腕間盤好。
羅蘭一邊分出手給她做著獎賞：催眠小按摩，一邊和扳手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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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弄清楚那個所謂的‘預言’並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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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更重要的是，我必須想辦法在這裡買到升環儀式。
「唔…成為‘海倫·霍金斯’怎麼樣？」
「我是說，你，或找個足夠能信任的，打著掮客的幌子，收集一些非冠神的儀式——順便，也收集你真正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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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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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就能乾。
「說實話，我不太建議你再來這種地方了——你剛才也聽見那女人說了什麼。」
海倫·霍金斯隻是三環。
一個三環，擁有秘術器官，能接觸到某種奇物或儀式者作出的‘預言’——還有那個傑弗裡·班克斯先生。
任何人都該能想到背後的危險。
在羅蘭沒抵達高環之前，扳手不希望他去作大死。
反正…儘量…彆作吧。
「她是‘枯骨’，但不一定和永寂之環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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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小姐的記憶裡，有關於‘預言’和‘幻想’的記錄嗎？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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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手。
「…好吧，有。但不是你現在該考慮的。那是一個奇物——隻要使用者提出問題，它就能做出回答…」…。。
「這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預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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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問題都行？
「隻要你能付出足夠的代價。」
「我是說，‘足夠的’。」
羅蘭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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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海倫·霍金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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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後有一個‘伊妮德’？
「記憶裡沒有補全這個角色的背景…但至少是個重要人物。」
「所以我不建議你再來金島了——如果下一次，看守者問：你是否見過海倫·霍金斯，是否用某種方式殺了她，或親眼目睹她的死亡…」
「金島不能說謊。」
「你避而不談，下場是什麼？」
他腳下不遠處那個被展開的儀式，更像儀式者們齊齊合力，造出一堵石牆——或者該說，是將這片巨大的山巒融化成石水，引導液體流動、覆蓋在那些破碎混亂的創孔處。
當儀式結束後，液化的石塊便如冷卻的岩漿變得僵硬，牢牢封閉了被蠟燭撕咬過的空間。
隻是整片金島…
缺了一小塊而已。
羅蘭無聲後退，從兩塊巨石的縫隙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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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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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我能利用今夜。
「當然，記得要點小‘贈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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