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的血肉轟鳴。
“象幫中的大部分人已經服用過了。而剛剛,我們的安妮先生…”路易斯·海曼一臉諷色:“這大概是她人生中最後一角蛋糕。”
“她在查儀式者,在找一些她不該擁有的知識。”馬沃羅拿起骨笛在手裡把玩,“我一直清楚。”
‘鑽石安妮’可不是個安分的女人。
她既然能從個偏遠郡一步步走到倫敦,組建幫派,成為首領,就絕非常見的‘淑女’。
她的野心就像紳士們頭上那頂越來越高的禮帽一樣明顯。
“她的愚蠢也是。”路易斯調侃道。
這女人竟以為她能乾成這件事後活下來,簡直比驢子還要蠢。
這件事後,象幫由上至下都不能存在了。
——這些時日,象幫在馬沃羅的暗示下瘋狂壯大,收攏罪犯和流浪者,無論男人還是女人。他們會在一個特殊的日子,齊齊走上大街,高呼著反對那不斷重複討論過的議案。
他們會穿過街頭巷尾,走向倫敦城最重要的宮殿。
會有無數人加入他們,隊伍會在所有人反應過來前,壯大成一股令人無法忽視的力量。
他們高呼反對,不斷呐喊,聚集在宮殿前。
然後。
他們會一個個的,接二連三的…
炸開。
“因為安德魯和朱迪,審判庭這蚊蟲在海曼家身上吮走了一滴血。那麼,這一次,審判庭和我叛逆的姑娘,就得為這滴血付出代價。”
馬沃羅·海曼把骨笛放回桌麵。
許多人知道安妮統領的象幫接觸了海曼家,即秘黨。
那麼,當這些被秘黨操縱的遊行者們忽然遭遇襲擊,‘鑽石安妮’,作為象幫的領導者又以某種難以理解的方式當眾死亡——
質疑必然會來到灰黨身上。
就像查爾斯·克洛伊殺死懷疑者,翻看某人的記憶一樣。
儀式者的爭端需要理由,但不需要證據。
馬沃羅給不出證據是他們乾的,可灰黨也給不出證據他們沒乾。
而實際來說,作為秘黨一方,他們的確死了人的。
死了成百上千人。
有儀式者破壞了規矩。
誰最有可能呢?
“我們遵守規矩,但倘若這一次,對方並不樂意這麼乾——就像審判庭那群劣等犬。”
“那麼這次之後,我們也不必遵守了。”
其實馬沃羅·海曼更期待他們不守規矩,也能讓秘黨裡那些常年中立的瞧瞧。
當真正拉開戰爭帷幕後,占據優勢的絕對是他們。
“審判庭不重要,維多利亞也不重要。路易斯,重要的是我們自己,需要提醒那些昏昏欲睡、以為今日一如往日的打盹的雄獅們。當時代不斷向前,總要有人站出來維係傳統利益——而一次後退,就意味著次次後退。”
“他們總將我們和灰黨比作硬幣的兩麵。”
“可我們並非反麵。”
“我們是金屬本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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