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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萊二世和泰瑞小姐的對話在羅蘭腦袋裡轉了幾圈。
他不得不要考慮一個可能性:黛麗絲的迷匣並不唯一。
那麼,其他迷匣大概也會有可怕(強大)的作用了…?
正巧羅蘭要去探望費南德斯,可以順便問問這位耳朵長的隊長。
他和蘿絲在十字街分開。
她去打聽瑪德琳和雪萊的事,他則前往聖十字的病房區。
「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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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怎麼樣。
「我說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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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怎麼了?
「擱這裝是吧。」
「你剛才領教了世界上最頂尖的刺客的襲擊方式,不發表一下感想嗎?」
「我看那小蛋糕可有虎牙。」
羅蘭不打算理他,手指有一搭沒一搭敲著窗框。
「等等…」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你和大蝙蝠不會也…」
指頭一頓。
「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羅蘭,你為什麼總瞞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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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對神秘的求知欲像打聽我隱私一樣狂熱,恐怕你能幫上更多的忙。
「我又沒想幫你。」
「我隻是想找樂子。」
烈焰在他眼前凝成一個個排隊的小人,叉著腰,跳起踢踏舞。
討厭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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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情人,扳手。我和伊妮德無論做什麼都沒問題。
「當然。不過大蝙蝠的聲音總讓我有種不好的聯想…低沉、沙啞。」
「這樣的人,通常都很瘋狂。」
羅蘭揉了揉額角。
他忽然想起某日蘭道夫講的下流話,說他曾‘幫助’過一位尖聲尖氣、圓臉矮個子的姑娘。
那女人聲音像孩子,個頭像孩子,秉性也孩子氣。
他說他們交流時,就像搖一把快要散架的椅子。
之後,蘭道夫就用嘴唇夾著笑,給羅蘭流出了思考時間:思考搖一把快要散架的椅子會發出什麼聲音。
想起蘭道夫的話,又瞧著眼前這排跳舞的小人…
沙啞,低沉的伊妮德。
扳手說對了。
有些翎羽漆黑的鳥或溶於黑夜的冷漠蝠類,總在它們追求、渴望的事上迸發出令人心驚的魄力和能量。
那是牛犢陶醉或繈褓中的嬰兒見到了她象征中的母親。
或者,像他聽說過的、富豪們飼養的訓練有素的、供以在十一月獵狐的獵犬。
那些肌肉線條美的驚人、汗水油浸浸鋪在毛皮上、奔跑起來緊盯目標的動物士兵。
它們絕對忠誠,遵守主人的命令。
最重要的是。
它們咬住獵物後,會不停地甩動腦袋,將傷口不斷撕扯擴大。
直到獵物吐血前。
它們絕不鬆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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