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吐了一回。
現在渾身不自在。
“…日安,兩位。”
“日安,豪飲小姐。”羅蘭給她掖了掖毯子,“如果你凍著,就得整天待在房間裡。”
“你昨天的歌可真好聽…”不修邊幅的少女撓了撓頭頂,還沒從茫然裡回過神——直到她看見一張老了吧唧,還眼神玩味的大長臉。
這才尖叫一聲,捂著頭轉身逃回了房間。
嘭一聲甩上門。
二十分鐘後,
三個人收拾好,到樓下用午餐。
酒館裡沒了人,隻剩老摩爾擺弄那條半黑半白的抹布,在吧台上百無聊賴地掃著。
“瞧瞧,萬人迷下來了。”
“您昨天的表演也同樣精彩。”羅蘭敲著手杖,坐到離吧台最近的地方,“我聽朋友說,您把六支煙一齊放到嘴裡,隻用了一分鐘就吸完了它們。”
“不怕死的老煙槍都能乾這活,”老摩爾擺擺手,到火爐旁端起幾個盛著麵包和菜湯的托盤,又多上了一小碗培根,一些淺黃色的醬汁和兩瓶淡威士忌。
他推推那瓶子:“醒酒靈藥。”
“佩姬小姐呢?”
“下礦了,哦,我看也快回來了。”他拽了下表鏈,低頭推開懷表蓋:“平時不會,但最近有了客人,她大概會逃回來…”
“我看不止是客人吧。”蘿絲攪著湯匙,刺了一句:“她比我見過的所有姑娘都‘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