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他要的,但不得不說,感覺不錯。
“我不敢相信,我們真的成功了。”
蘿絲扭過頭看他,笑得快要讓人瞧見嗓子眼:“還有兩個儀式者,金斯萊!我們一會要乾掉他們!”
羅蘭知道,不會有儀式者了。
“你高興嗎,蘿絲。”撥開嘈雜,他在她耳邊大嚷。
“高興極了!”紅撲撲的少女也嚷了起來。
…………
……
當大部隊抵達斯特裡特莊園時,幾乎要把它圍個結實——半個鎮的礦工們都來了。
他們罵著臟話,強行闖進分割礦鎮的關卡,將那些鎮警淹沒在自己的隊伍中:鎮警也是誰的兒子,誰的丈夫,誰的朋友。
他們有人扣下扳機,可大多數卻選擇放下了槍。
四五個男人受了傷,也有人死了,被原地安置,接著,隊伍繼續向前,向前。
永不停歇的潮水不斷吸取沿路的支流,變得愈發毀天滅地。
它們撞擊莊園的鐵門,推倒。
他們打傷人,將車夫和門房的衣服撕碎,綁起來,掛起來。
他們高喊著號子,衝進莊園,像螞蟻一樣擴散。
亨利·斯特裡特根本來不及反應。
他不知道自己的儀式者去哪兒了,那‘忠心耿耿’的威廉去哪了,本該站在他這一邊,操縱法律和規矩的鎮警、守衛們去哪兒了。
好像一個瞬間,一個眨眼。
世界天翻地覆。
一切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