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鬨’算得上褒義,這會讓他們認為,自己的孩子擁有‘男子氣概’。
但亨利的行為已經遠超過孩子胡鬨的程度:
他針對了自己的妹妹,並在這場‘惡作劇’裡表現出了十足的殘忍與冷漠。
虐殺動物沒有任何問題,但他絕不該,不該將它血淋淋的腦袋,掛在自己妹妹的房門前——這寓意可不怎麼好。
當老斯特裡特問起時,他矢口否認(這個行為實在失智):
即便仆人在他的床底下找到了那隻貓的半個爪子。
用斧頭砍下來的爪子。
而這件事發生的三天前,老斯特裡特恰好送了他一把漂亮的、包銀的小斧頭給他。
染了血的斧頭。
腐爛的貓爪。
枕頭下的血漬和身上的貓毛。
“那時,家裡隻有佩姬·斯特裡特女士喜歡那隻沒有鼻梁的貓,那貓也隻會親近她…說起來也是件神奇的事,”老管家沉浸在回憶裡,怔怔出神,“那貓可聽話了,隻聽斯特裡特女士的,就像…會思考一樣。”
蘿絲靜靜聽著,默默掃了羅蘭一眼。
她總感覺有點不對勁。
說不上來。
“當然,這件事讓斯特裡特女士傷心不已。很快,老爺就教小亨利搬到另一座房子裡,為他重新安排了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