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你可能不相信,我幾乎要通過臉以外的其他特征來辨彆這些女人,然後還要給他們起一個我心裡知道的名字用以分辨…”
蘿絲忍不住,開始笑了。
金斯萊黑著臉,用力歎了口氣:“我父親並不支持我的事業。”
他坦誠道。
因斯鎮一行,無論過程如何,他都早與這兩位‘瘋癲人’成了朋友。
有些事,他從不對朋友隱瞞。
“…我父親認為我所追求的事業,是真正的‘墮落’之舉。我該研究那些船,貿易和股票。該出席那些掛‘尾巴’的場合,端著不辣不苦的高級酒,在無聊的場合裡聽著不黑不白的場麵話。”
他揉了揉臉,發泄似的一股腦說出來,還特意問羅蘭要了隻雪茄。
也不剪,用牙撕開茄帽,粗暴地劃了兩根火柴,使勁吸燃。
“呼。”
“我承認他是個精明、老道,絕對配得上讚美的男人…但我不願意同他那樣生活。”
金斯萊這人十分聰明。
也聰明的足夠簡單。
在羅蘭見過的人裡,他算得上數一數二簡單的。
“我坦白說,你父親是正確的。”羅蘭掐著雪茄,將窗戶推開擰開一條縫,“金斯萊,我的朋友。我雖然不清楚你的姓氏——”
“但我聽得出來,你父親正將你往真正好的路上引。”
什麼人才能安心的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