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南德斯:……
“好哇,你現在要報仇了?”他用粗指頭點著羅蘭的腦門,把他往後按了幾下:“沒有良心的小子!若不是我…”
羅蘭雙眸冰冷,輕輕攥住他的食指,落下來,陰森森道:
“現在不是以前了,費南德斯。自從我聽見真理,那使人升華的呢喃…我就知道,總有這樣一天,總有一天,我會在本該戰鬥的時候昏迷,留下你一人,可憐、無望的麵對那洶湧而來的怪物浪潮…”
“以便你日後續吹牛用。”
費南德斯:……
繃著臉,想笑,但又覺得笑了就輸了。
“我可不會配合你演戲…”他嘟囔幾句,大手揉揉臉,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吭哧一下笑了出來。
“你為什麼整天像個不知死活的瘋子一樣,如果逗人發笑是個儀式,你早就該成為不朽者了。”
他拔出草根扔了,又揪了根新的叼在嘴裡。
“你探望我,是特意而來,還是順路?”忽然想到這裡,男人一臉狐疑,上下打量羅蘭:“你連一籃子糕點或花都沒有帶。”
“花?”
“你是探望病人。”
羅蘭撓撓胳膊,從膝蓋旁揪了一撮雜草遞給費南德斯。
費南德斯:……
我的副手果真是個王八蛋。
“行吧,找我沒好事,對嗎。”費南德斯接過那撮雜草,用指頭揉成草球,彈在羅蘭鼻頭上,“我猜,你大概為‘影響’而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