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買龍錢都不給我,憑什麼替你殺人。”
蘭道夫咧咧嘴,又仿佛是個破了洞的氣球,眼見癟了下去。
他好像虛弱許多,一瞬間。
“…謝謝,羅蘭。”
“你更該感謝的是蘿絲。”
“我也會感謝她的,”蘭道夫十指交叉,盯著桌麵上火焰留下的光斑:“但我也得謝謝你,羅蘭。我知道這事讓你受了罪,恐怕經過也不像你講的那樣‘輕鬆’——”
他抬起頭,與那雙沉靜的金色對視。
“你涉險為我和薩拉做的…”
羅蘭忽然露出笑容:“不必這樣說,蘭道夫。薩拉先生也是我的朋友,雖然我們對彼此均有些‘小意見’——比如我認為他是個腦袋悶在籠子裡的瘋子,他認為我是個倘若長了毛就和動物沒區彆的蠢貨。”
“藝術…”
蘭道夫失笑:“是啊,羅蘭。他總這樣,認為和他不一道的,都是蠢貨。有時我也不理解,那擺出各式各樣姿勢的雕像究竟有什麼區彆…”
“我也想追求那高雅的、想像他們一樣哀歎著剖析自己的靈魂。”
“可惜裡麵流出的全是金沙。”
尖臉男人聳聳肩,故作輕鬆:“我以為我們有許多時間,漫長相處的時間。不,羅蘭,我們還是不提這件事了——我會給你和蘿絲準備謝禮…不要拒絕,羅蘭,不要拒絕我們的友誼。”
“蘭道夫。”
“嗯?”
“我沒拒絕。”
…………
……
由於泰勒家並沒有礦山,也不涉及此類行業,泰勒興致缺缺——對於所謂‘改變時代’,他的看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