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羅蘭和伊妮德關係‘正常’的話。
「說到擠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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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得插嘴。
「這渣滓在挑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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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
「為什麼?他嫉妒你和大O蝠的關係,還是愛上…等等,他不會愛上你了吧奶牛傻子的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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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知道為什麼。
羅蘭隱約明白路易斯·海曼話裡的‘我們’,猜測到了一些可能。
過於尖銳的自尊即便用一副最柔軟、漂亮的皮裹著,也僅供人遠遠觀賞——倘若有不知好歹的上手摸,必然紮破手掌,鮮血直流。
恐懼的最高形式是憤怒。
羅蘭沒興趣扒下路易斯·海曼那盛滿糞便的褲子,溫柔告訴他:
誰不拉褲子呢?
他可不會這樣乾,他的腦袋又沒被石頭砸過。
“您可是高環儀式者,海曼先生。”
羅蘭輕聲打斷。
路易斯也聽出了異樣,改變的詞和腔調,隻低聲笑了笑,轉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