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瞎子,所以沒人知道你在看什麼。”
羅蘭:……
這隻過早成熟的貓科動物撐著岸桌,睨視那微微側開臉的男人。
她今天很不高興。
她去了金島,打聽了儀式,和個傻子做了交易。
這些奔波若是為了羅蘭,她甘之如飴。
可隻是仙德爾。
那個灰頭發的怪物。
憑什麼?
她厭惡羅蘭為了自己之外的女人赴湯蹈火(雅姆·瓊斯例外),尤其是仙德爾·克拉托弗——最危險的敵人。
蘿絲忽然生出一種緊迫感:恐怕這一次會讓仙德爾和羅蘭之間的感情變得…
不行。
倘若一件事必然發生,她,範西塔特,也要拿個第一。
她主要是好強。
——到時候還能嘲笑那女人。
——嘗我的口水去吧!
蘿絲的眼神越來越危險。
她從小經曆的,屬實可以說‘經驗豐富’。
但她勇敢、甚至偏向瘋狂的自己,在和羅蘭相處這件事上,總顯得格外不像她本人——她從來沒想過懦弱這個詞有天能冠到自己頭上。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蘿絲。
姑姑們說得不錯。
有些東西不搶是不行的——她在生活中踐行著這句話,對男人也應該這樣。
憤怒、複雜、羞惱和怯懦混合成一支酸澀的氣泡酒在她怕熱怕疼的生滿倒刺的舌腹上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