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出來的人的確是他自己。
“我沒事,”羅蘭從磕磕絆絆變得越來越順暢,仿佛習慣了這門語言,問道:“你剛剛說,希望,是什麼?”
他對這個詞格外敏感。
“你還有臉問。”王夢雅撇了下嘴,縮回去:“上進,上進,每次都答應好著呢…”
羅蘭不明白,輕聲詢問:“…是,未來嗎?”
“你今天中毒了?”王夢雅怎麼看怎麼覺著麵前的男人陌生,又感覺他明知故問:“我們得有個地方住,房子呢?是,我不非要車接車送,地鐵也行,上億的座駕。”
“你每個月六七千,自己一個人也算夠活了…”
“大哥,你是不是得考慮一下我?”
王夢雅又開始生氣:
“生了孩子,總不能是植物,全靠光合作用吧?”
“我倒不是看上誰,有了下家——問題再這麼下去,倒黴的是我,羅蘭,你知不知道?”
她連珠似的說了一大串,讓羅蘭聽了個大概。
除了一些特殊的詞,基本弄清狀況了。
羅蘭:“你的意思是,這具身體——”
“什麼這具身體,玩失憶是吧?”
“…我是說,我沒有土地和房產?”
王夢雅狐疑:“怎麼,要打臉了?”
羅蘭:“也沒有靜音馬車?”
“老百姓也不該有…你是不是成心?”羅蘭的問題生生給女人氣笑了。
“我的周薪…我是說,酬勞更不多了,對嗎?”
王夢雅反複打量他,模仿他的語氣:“對的,少爺,你月光,知道了嗎。我們在一塊三年,你工資漲了一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