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毀;他們攻城的速度會大大加快的……我等……”
“無妨,速速準備滾石與金汁!讓弓箭手不必放箭,保存箭矢;這隻不過是黃祖的前鋒部隊罷了。”
“是!”
“關張二人竟敢輕視我九江之兵馬,不足一萬人竟妄想攻下三萬守軍的城池!徒有其表罷了~”
橋蕤輕輕的拂了拂長髯,眼中輕視無比;而九江城側邊的水中卻沒有人發現時不時會出現幾個氣泡……
“都過來躲著!不要著急!”
在張飛帶領騎兵開路的前提下,雲梯車很快就被運到了九江城下;而張飛並未著急而是指揮士卒將雲梯車先行挪至城上滾石與金汁的攻擊範圍之外,發現橋蕤不打算放箭後直接讓士卒遠離攻擊的範圍之外。
“為何不架梯上城,莫非他們在等什麼?”
很快巨大而沉重的衝撞車被運至離城門不足兩百米的距離,張飛親自下馬去推動衝撞車;而士卒更是架起盾牌抵擋。
“給我砸!熱油也潑下去!”
很快推車的士卒倒下一些,而倒下後又一士卒接上;熱油潑下也是燙倒了不少的士卒。
“咚~”
巨大的撞擊聲響起,而城牆上橋蕤卻沒有絲毫驚慌;早在廬江失守消息傳來的那一刻他就加固了城門更是派人用巨石抵在城門之上。
“給我繼續砸!他們必敗!”
就在橋蕤得意之際,城側邊的水麵上終於浮現出無數道身影;他們起來後將之前掩藏的鬥船翻轉,鑿開底部拿出繩索;幾名力氣較大者將繩索甩上城牆之中,試了試之後甘寧帶隊極速飛蹬而上。
“?!!你們是!”
一城牆士卒發現了甘寧等人,還未發出叫聲就被甘寧捂嘴斬殺;甘寧換上袁術士卒的衣服,隨後吩咐士卒在這裡藏好。
“將軍~不好啦!這邊有敵軍翻牆而入了!”
“怎麼回事?”
“不好了將軍!那邊突然冒出好幾個敵軍士卒,我與帶我的老兵拚殺而出……可……他為了我……”
甘寧甚至還留下了些許眼淚,那名百夫長一看甘寧手上的鮮紅還是新的便趕緊召集幾十名士卒隨甘寧而去;果然一靠近就看見還在不斷跳入城牆之上的敵軍,百夫長二話不說指揮士卒衝殺;而動靜僅僅隻是一會便安靜了下來,甘寧從背後洞穿了那麼百夫長。
“你……”
隨著百夫長的倒下,甘寧讓人前去把風;隨後與幾十名士卒換上守城士卒的衣服。
“一會我等下去之後,你們便開始在這城牆之上進行攻擊!動靜越大越好!”
“是!”
隨後甘寧帶著幾十名士卒隨階梯走下,下至一半開始奔跑了起來;呼喊聲將下方士卒吸引了過來。
“怎麼回事?將軍”
“你們快些上前幫忙!城門不用守!上麵敵軍翻入城牆了,快點上去支援橋將軍;我與他們回營帶兵過來!”
“這……是!”
城門下的士卒看著甘寧身上的血跡以及城牆上的廝殺聲,不再猶豫;很快城門下就剩下甘寧等人,甘寧見狀趕緊將城門下的巨石搬開;隨著城門的形狀越來越誇張,甘寧趕緊讓士卒們遠離城門……
“想憑這百來個士卒偷襲我軍城牆?給我圍殺他們!咦?你們不是應該守城門嗎?怎麼跑上來了?”
“這……將軍不是派人下去讓我等支援,說城門不用守了嗎?”
“混賬!我什麼時候……”
“嘭!”
隨著一聲巨響,橋蕤的聲音戛然而止;此刻城牆加上兵馬不足三千,剩下的都在兵營之中;而就在橋蕤下令去向韓暹、楊奉求援之際,張飛帶領士卒殺入城內;橋蕤直接下令突圍,而張飛卻直奔城牆而上;很快就單槍匹馬殺至橋蕤身旁。
九江兵營內,韓暹與楊奉還在喝酒欣賞侍女的舞姿;其身上身下還有著令人羨慕的一幕,突然一名帶血的士卒衝進;嚇得身下的美景猛的一縮……
“嗯~做什麼呢?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回……回稟將軍,城門被敵軍攻破;橋將軍此刻正在城牆上退敵!請二位將軍馳援!”
那小兵趕緊回神,向韓暹、楊奉二人彙報城牆的情況;韓暹一把推開環繞的柔軟,站起來整理好後拉起士卒。
“你說什麼?城門破了?為什麼一開始不來報!”
“橋……橋……橋將軍說敵軍不足一萬……不用向二位將軍彙報……”
“混賬!這個橋蕤!馬上集結兵馬!”
“是……是!”
楊奉此刻也揮手讓侍女散去,與韓暹對視一眼後出了營帳先行帶領騎兵前去支援。
城牆上張飛不斷揮動手中蛇矛,終於殺至橋蕤身前;舉起蛇矛指向橋蕤:
“橋將軍!現在可以跟俺談談國家大事了吧?”
“黑廝!納命來!”
橋蕤甚至沒有挾帶長槍而是拔出手中佩劍衝向張飛,手中蛇矛輕輕挑飛刺來之劍;矛尖抵在橋蕤脖頸之上,橋蕤看著張飛的眼神沒有絲毫害怕;這倒讓張飛起了興致。
“你這老頭倒是有些骨氣,便留你一命!”
說罷張飛輕輕扶起橋蕤,也不顧橋蕤臉上怒氣衝天直接就拉著他站上城牆。
“爾等主將已降,爾等還要負隅抵抗嗎?還不快快放下手中兵器
偷襲?”
剛好策馬而出的韓暹看見張飛扶起橋蕤的一幕,他伸手攔下還要奔襲的楊奉;在其耳旁低語幾聲之後返回了兵營之中……
“哎呀,老將軍!俺張飛給你道歉好吧,您就幫俺大哥守一下這個九江!俺給您跪下了!”
說罷張飛居然真的下跪,而趕來的關羽看見這一幕居然也將橋蕤扶至主位之上;這讓橋蕤有些不知所措,輕歎一聲後。
“聽聞劉皇叔仁義待人,禮賢下士;今日見二位將軍竟願為其下跪、禮讓主位,實在是讓橋蕤這老卒感到羞愧!老卒願降!”
“哈哈哈~老將軍來,俺張飛請你喝酒~”
“三弟,你又……”
“哎呀,二哥放心!那壺俺隨身帶著呢!老將軍走走走~”
袁術大軍此刻剛剛撤至曆陽,原本應該直接撤回壽春的袁術聽從閻象與袁渙的勸解;自曆陽過九江之後再返回壽春,而呂布則是無所謂;自己直接從九江返回徐州便可,他可不想跟袁術去壽春;自己才一萬不到的兵馬,進去怕是連骨頭都不剩下。
就在袁術剛剛抵達曆陽,安排好士卒;韓暹與楊奉兩人率領剩下的兩萬多兵馬也來到了曆陽,他們本意自曆陽前往曲阿;卻不想在此碰見袁術大軍。
“陛下啊!那橋蕤不僅開城獻降還帶著我軍差不多三千兵馬偷襲與那張飛!”
“是啊陛下,我與韓將軍親眼所見啊!要不是我倆拚殺帶出陛下的兩萬多兵馬……怕是……怕是連陛下最後一麵都見不到了啊!”
還未靠近袁術大帳便聽見韓暹、楊奉兩人的哭喊聲,袁渙與閻象進入聽言後眉頭一皺隨後向韓暹二人提問。
“二位將軍所言……可為何除卻守城兵馬二位將軍竟能帶所有兵馬撤出九江呢?”
“這還是我二人留了一個心眼,結果那橋蕤直接獻降;我二人帶兵剛好碰見橋蕤與那張飛握手言和啊!”
聽至此,閻象與袁渙兩人算是明白了;合著是你二人出兵慢了,現在反過來怪人家;不過橋蕤的遲報倒是二人未曾想到的,還想多說時袁術直接打斷二人。
“夠了!區區關羽張飛!不足一萬兵馬就敢偷襲我的九江?下令,明天拔營啟程!給朕兵圍九江!”
“這……陛下三思啊!陛下!”
“是啊!陛下,此刻我等應返回壽春休整;就算要圍九江也需要休整一番隨便將二位將軍帶回的兵馬安慰激勵一番士氣啊!”
“好~就按先生所言!休整三日!朕要親征九江!”
“這……”
閻象還想進言,袁渙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後與閻象退出了袁術的大帳,二人走後袁術手捧蜜水緩緩的走向呂布。
“還望親家公不留餘力幫朕拿下九江!”
“這……陛下,呂布兵少將寡……這……”
“糧食,錢財朕來出!九江拿下歸親家所有!朕隻要揚州,隻要關羽、張飛二人以及那背叛我的孫家的頭顱!”
說至此袁術臉上有些陰冷無比,自稱帝以來孫策就讓他很不自在;拿了自己的好處,反手就攻打自己的揚州;現在還聯合劉備!
“哈哈哈~陛下當真痛快~來,喝!”
“喝!”
就在二人把酒言歡之際,聽從周瑜諫言的孫策終於率領一萬大軍乘船前往曆陽。
“公瑾,我們此次需要急進還是?”
“無妨,我等走水路;隻需跟在袁術身後即可~”
船板上孫策與周瑜對立而坐,周瑜靜靜的盯著手上的地形圖;而孫策則是坐不住的站起來看向遠方。
“公瑾,我們此次趕跑袁術之後;是否就能依靠江東在這亂世立足呢?”
靜靜思索的周瑜聽見孫策之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頭緩緩的看著船板之上望向遠方的孫策;眼中一道不該出現的身影慢慢取代了眼前的背影,周瑜沒有回答孫策而是腦海中浮現些許過往輕輕歎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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