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數日前司馬懿便與賈詡商談好並從張繡那忽悠了千匹好馬,說是作為誠意贈送給劉備;被太史慈與張遼灌得七七八八的張繡二話不說就答應了,第二天找賈詡哭都沒用;就這樣司馬懿帶著太史慈與張遼不僅坑了張繡的糧食還帶走了千匹良駒,這些都是當年從自己叔叔張濟那繼承下來的;並且聽從了賈詡的建議減少了騎兵的編製改為精騎,退下的良駒便著手開始培養下一代;可以說這一千良駒便是張繡多年的心血……
“二位將軍!與仲達比試一番如何?”
“這……仲達小心啊!”
“爾等速速追上,我先行護住校尉周全!”
吩咐好後張遼趕緊策馬追上,好在司馬懿騎術還不錯;但是也比不上身後身經百戰的兩人,靠近新野時張遼趕緊翻身下馬牽著司馬懿的坐騎;而太史慈則是牽著自己與張遼的坐騎,結果在城門口與劉備等人相距不足五十米處馬蹄突然踏空雪麵;司馬懿側摔而出,太史慈雖然以自己為墊接住了司馬懿;但是其腰部還是被太史慈身上的輕甲劃破,劉備一行人趕緊衝過來;張飛二話不說背起司馬懿就衝向張機醫館,劉備原本有些氣憤卻隻是輕輕嗬斥了太史慈與張遼兩句;讓其收攏兵馬入城,自己則是慢悠悠的與魯肅等人相談而行走向張機醫館;常年征戰的劉備哪能看不出司馬懿腰間的輕傷,讓司馬懿吃掉苦頭安分一些也是非常合適的。
“快快快,張神醫您趕緊幫我看看仲達這背上有沒有事啊!這一片的……”
張機見狀也是趕緊上去查看,之前在城外寒冷司馬懿倒是感覺不到疼痛;現在倒是感覺火辣辣的一片……
“這……張將軍怕是送來的慢些……都止血了……”
“啥?”
“哈?”
最後經張機與一眾學生相互檢驗,得出一輕傷的結論;休養幾天就好了,不止是張機與學生;慢悠悠趕來劉備等人也是哈哈大笑,至於為什麼上藥司馬懿會疼呢……
這是魯肅、劉巴、諸葛亮三人與劉備共同商量後找張機要求配的藥,好得快但是藥效猛還會有火辣辣的疼痛~
“這……二位將軍這是做什麼呀!仲達沒事,主公也不曾怪罪你二人……快快起來吧~”
“這……仲達你果然沒事……”
“是啊,嚇壞我二人了……”
原來是二人回到兵營聽見張飛說背後全是鮮紅,二人趕緊一大早就來看望司馬懿;見司馬懿無事後二人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誒誒誒……二位將軍快快起來,仲達這腰現在可不能這般啊……”
二人趕緊起身扶著司馬懿入房中,最後的結果就是二人在司馬懿家中大吃大喝了一頓;因為擔憂二人近一天未進食了,休息也不好;司馬懿感覺讓侯吉帶二人入客房休息……再不休息二人就將自己與侯吉一個多星期的糧食乾掉了……
數日後,司馬懿、魯肅、諸葛亮、徐庶、龐統、崔鈞、石韜、孟建一同來到左將軍府;諸葛瑾則是接替了劉巴的內政工作將諸葛誕帶在身邊培養,劉巴則是好不容易輕鬆結果第二天就被張飛“請”入了兵營;此次便是定奪來年花開之後去往交州的人選與兵馬安排,至於張繡之事以及袁術司馬懿等人決定等北都旨意到了再行商量。
“主公,當下我們最重要的是要挑選治理之好手隨大軍前往交州;加快交州的發展!”
“沒錯,主公應挑選不下五人前往交州;並且我等入駐揚州後也應儘快安排揚州林立的山脈!不一定全部山越鄉勇都湧入交州,交州不宜湧現過多的外人……”
“正是,如果一下子湧入的山越過多;交州糧食方麵是一回事,而百姓接受的方麵也是最為重要的!因此建議至少安排五人以上,除去南海那麼一郡至少派往一人治理!將山越鄉勇打散至各郡最為合適!”
“這……五人……是否有些過多了……諸位先生都是備之謀臣……備有些難以定奪啊……”
司馬懿算是看出來為什麼自己不在卻又定不下來了,劉備這邊管理層的人才確實有些緊缺;滿打滿算的文官算上簡雍、糜竺也不過十數人,這一下子劃出去近一半……確實有些難題;而司馬懿本來打算是派劉巴、崔鈞、石韜、孟建四人前往,因為劉巴雖然戰略眼光獨到;但是其治理的水平更甚,其實諸葛亮三兄弟與龐統一樣是內政的好手;隻是司馬懿可舍不得放二人跑到南邊去耕田,人三兄弟也不好拆……
“主公,我與州平、廣元二人可為主公前往交州!”
“是啊,主公!我三人願往交州為主公解憂……”
“其實各位不必這般著急,現在離花開還遠著呢;諸位不妨過完歲年之後再行定奪!如何?”
在場的眾人都明白了司馬懿之言,隨後簡單閒聊幾句之後便先行離去了;隻剩下司馬懿與劉備二人,劉備則是一臉憂愁的看著司馬懿……
“主公可是擔憂交州之事?”
“仲達,這……新野屯兵不過數萬……要是入駐了揚州……況且諸葛先生等人皆為大才如今交州便分出數名……那南下揚州之後……唉……”
“主公勿憂~這南下揚州之後,揚州名士也會歸附主公;況且以主公現在的名望,真入揚州後那人才必是源源不斷!主公切勿再自憂啦!”
“嗯?仲達這是心中已有謀劃不成?快快與備細細說來!”
“主公,這孔明三兄弟皆為政治之好手!尤其是孔明,心性通透、做事謹慎、辦事剛正不阿!仲達以為其有在世蕭何之姿啊!”
“這……仲達是否有些誇大其詞了呢……孔明雖有才能但卻比不得仲達……”
“主公!人各有長,仲達不過善察人心;其他方麵怕是比不得孔明~”
“好了,仲達此行回來後倒是謙虛了不少!莫不是宛城那賈詡賈文和確實高勝仲達呢?”
“哈哈~那倒不是!隻是眼下主公麾下能人異士眾多~仲達終於有些閒心可以做些仲達心中所想之事罷了……”
“仲達所言極是!仲達還有一年有餘便弱冠了吧?也該是時候娶一門賢妻了……備想想可有合適人選……”
“噗……”
……
建安二年(公元197年)末,揚州牧劉繇病逝於豫章郡;劉表攜劉備等諸將順江而下迎回劉繇遺體,同月;北方許都朝廷天子下令,命孔融攜天子符令出使荊州;接回劉繇遺體以諸侯之禮葬於洛陽……
“孔使,前方便入荊州南陽了……這是否繞道而行?”
“笑話!難道這宛城就不是天子之領土嗎?我持天子符令替天子出行!直入便可!”
“這……是!”
那名小將見孔融這般堅決,也不好再度反駁;隻好指揮兵馬試圖快速繞過博望往唐河過棘陽穿育陽最後抵達新野,可就在小隊人馬剛過博望靠近夕陽聚時;一陣強烈踐踏地麵的聲音傳來,小將趕緊下令收攏兵馬;隨後一片黑壓壓的騎軍自右方出現,白雪皚皚的平原上;那道黑線宛如死神微笑般向孔融隊伍奔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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