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司馬徽便挽起褲腿,拉起袖子走入田間;而龐德公亦是毫不客氣直接將手中耕種之物交與司馬徽,兩人便聊便作之間司馬徽突然問起。
“尚長兄可曾聽聞揚州牧劉備劉玄德?”
“可是那率軍兩萬南下入駐新野的大漢皇叔劉備劉玄德?德操怎會提及此人呢?”
“不提不行呀!你尚長兄最厚愛的兩名後輩可都被此人收入麾下,難道尚長兄不知?”
“德操可是說的士元與孔明?”
“正是!孔明與士元尚長兄若不驚訝,那麼有一人當可讓尚長兄吃驚;徐庶徐元直亦是入了那劉玄德股中!”
“連元直也追隨那劉玄德了?此人入駐新野不過數載如今不僅坐擁揚州六郡,竟還能將我那高傲的士元與孔明儘收……看來這天下要大變了!”
司馬徽聞言雙目中閃過一絲靈動,隨即將手中耕種之物置入後突然起身向著龐德公詢問一句:
“尚長兄這般好奇,不知是否有意隨德操前往曲阿一探究竟呢?”
“好你個司馬德操!繞了一大圈,在這等著我呢?我看啊!明明是你自己對這劉玄德好奇吧?又為何要拉上我呢?德操應當得知我並未此心。”
司馬徽伸了一會腰隨即跟隨龐德公夫婦一同踏上回屋之路,不遠處一茅廬之外一青年正帶著兩位中年模樣靜靜等候;劉表見龐德公夫婦與司馬徽緩步暢談而來,急忙上前迎接。
“劉表見過尚長、德操兩位先生,今冒昧訪問卻未曾想尚長先生竟與夫人前往耕種;實在無禮,還望先生莫怪才是。”
“州牧大人與黃家主又來找龐德公作甚,此前多次尋訪我已明確拒絕!望州牧大人莫要強人所難才是!”
麵對龐德公毫不客氣的言語,劉表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心中對龐德公更加敬重;隨即雙手抬起微微行禮。
“尚長先生所言劉表自當銘記,劉表自知無福能得尚長先生與德操青睞;此番冒昧叨擾並非為自己而來!”
“喔?州牧大人數次邀請尚長兄均不死心,如今尋訪而至竟不是為了征辟尚長兄而來?反倒是有心為他人做嫁衣不成?”
“德操先生所言極是,劉表已過天命!此生怕是無緣匡扶我漢室宗親,再無能見我漢室複興;然我劉氏江山豈能這般任人擺布!劉表此番前來乃是為我賢弟揚州牧劉備劉玄德前來,我賢弟仁德治世、於揚州深得民心;性格豪情剛烈,為一故友能不畏風險親自馳援!望二位先生能指點我這愚弟一二,不敢奢望兩位先生能為我劉氏出仕。”
“哈哈哈~”
龐德公與司馬徽的笑聲讓劉表以及身後的黃承彥、龐山民明顯一愣,思慮再三後劉表再度行禮:
“不知二位先生為何發笑呀?莫不是劉表所言惹得二位先生……”
“哈哈哈~州牧大人這可就有些過分了!那劉備劉玄德若當真愚鈍之人,那我尚長兄可就要一頭撞死於這田野之中了!”
“這……德操先生可莫要嚇劉表才是,此罪劉表可擔不起!”
龐德公見狀也是揮手示意司馬徽不再打趣劉表,隨即出手邀請劉表以及黃承彥入屋一聚;屋內司馬徽朗朗上口而龐德公輕輕撫琴,縱使心中百般疑惑劉表也在琴聲中緩緩平靜;隨即便與黃承彥閉眼靜靜享受。
“尚長兄此琴當真天下難尋,唉……可惜尚長兄不問世事隻願耕身於這田野之中。”
“德操所言不敢苟同,人各有誌;我一心向往山野之情實在無心過問這世間常事矣,州牧大人可知我與德操之好友徐庶徐元直?”
劉表聞言細細思索一番,很快一道俠客模樣卻極為博學的儒雅之士便出現於腦海之中;劉表趕緊上前。
“尚長先生所說可是那次於草廬之中與二位先生暢談爭論之人?”
“正是此人,此人之才學、聰慧乃世間罕見!此人早年習武為友報仇而招致仇家,遂棄武而致力於軍事文學;短短數載便勝過他人致學數十載!堪稱奇才也!不知州牧大人可知此人如今為誰麾下?”
“這……莫非……”
“不錯!如今令弟不僅坐擁揚州六郡,還蕩滅江東四大世家;我那侄兒諸葛亮之名想必州牧大人必不陌生!如今不止孔明、士元甚至連好友元直都被州牧令弟儘收!州牧大人如今卻還要我二人為令弟指點一二……豈不是……”
“咳咳……”
劉表愣神之際後方的黃承彥當即被龐德公所言驚訝差點嗆著,那諸葛亮與龐統或許名氣確實不顯;不如龐德公與司馬徽這般名聲,但是此二人黃承彥是知道的;用經天緯地之才形容好不誇張,不然自己也不會將長女與諸葛亮定親。
“看來黃家主對此應當並不知情,此事我也是今日耕種之時德操說與我;方才得知……如今你二人又這般上門懇請,倒是讓我對這劉備劉玄德起了些許好奇。”
“尚長先生若是好奇,不妨隨我二人入城如何?近日士元與孔明將返回荊州一聚,正好能與尚長先生相聚於襄陽不是?”
“尚長兄,這黃家主與州牧大人多次相約您拒絕也就罷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些好奇之心又正好能與士元、孔明相聚,何不順水人情而下;如何?況且還有一人想必尚長兄更加好奇!”
原本就有些好奇的龐德公被司馬徽這番言語說動,尤其是司馬徽之後的一句;更是讓龐德公對此更為好奇。
“不知德操所說是何人?”
“此人便是昔日與揚州牧劉備一同率軍南下的-河內司馬氏洛陽令司馬防之次子司馬懿!”
“阿嚏!奇了怪了,為何此番再入荊州會這般多事……莫不是要有大事發生?”
“有甚的大事,少爺您就是非要在這船板上吹風!莫不是真如士元少爺所說您的心早就飛去了宛城!”
侯吉於後方輕輕為司馬懿披上大氅,隨即想到前兩天龐統調侃司馬懿所言便脫口而出;司馬懿隨即轉身。
“侯吉,那接下來就你替我看這大江之上吧!”
“誒?少爺!我看這大江乾嘛啊?”
隨即司馬懿便緩步回船倉之中,龐統與諸葛亮正盤腿與船倉之中對峙;而司馬懿一進入便發現龐統以鉗形攻勢包圍諸葛亮所設之軍,之後便被諸葛亮逐一擊破。
“誒!不可能啊!孔明,你雖以伏兵誘我主力;但是我也已經包圍你之大軍!此番推演不論如何你都不可能破開我之包圍啊!”
“士元以為包圍我軍便可儘殲不成?尋其弱點逐一擊破!圍而不攻尚可僵持,士元看似圍攻我軍主力;然我以伏兵將士元包圍之勢拉長那麼士元之兵便如一字長蛇陣般首尾不能相顧,分而便可擊破之!”
“哼!此番不過推演之勢,若當真戰場之上我未必會輸給你!”
諸葛亮並未答話而是輕輕揮動手中羽扇,而司馬懿仿佛置身前世第一次與諸葛亮正麵對決之時;那時自己亦是如龐統那般分而圍之奇行而攻,卻被諸葛亮逐一擊破;一生中唯此戰績讓司馬懿久久不能忘懷。
“不知孔明可願與司馬懿推演一番?就以這南北夾擊之城如何?不知孔明如何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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