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同時,葉流雲拿出了身上的令牌,扔到了顏書竹的麵前。
“既然錢已經付了,令牌就還給你吧。”
顏書竹或許也沒意識到,葉流雲會表現的這麼乾脆。
拿著令牌把玩了一下,這才饒有興致對著葉流雲說道。
“你可知道,憑借這個令牌,皇宮內你可來去自如,甚至可以調動禦林軍,就這樣還我,不會太可惜了嗎?”
這話一出,石盛皺著眉頭看了過來。
就連司南也酒醒了幾分。
如果這話不是在吹牛,那能夠擁有如此令牌的顏書竹,身份必然不凡。
葉流雲也挺意外的,不過。
“聽說大宗師也能在皇宮內來去自如,視百萬大軍如無物。”
如今這大乾皇朝,明麵上的大宗師就一個,為當朝宰相,文官之首。
顏書竹算是聽出來了,葉流雲這是要當大宗師啊,就連呂嵐都不由側目多看了葉流雲兩眼。
“葉兄可知,這天下十四州的大宗師加在一起,都不足百數?”
天下武者何其之多,但能突破到大宗師境界的就那麼一點,足以說明武道有多艱難。
顏書竹的語氣並非是在嘲諷,純粹就是好奇葉流雲的底氣到底來自哪裡。
“我隻知天無絕人之路,連嘗試都不敢,才會注定失敗。”
“,,,”
葉流雲的話,讓顏書竹想到了自己。
自己想要擺脫傀儡的身份,在很多人看來不也是癡心妄想嗎?可如果連去嘗試的勇氣都沒有,那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啊。
“葉兄和我調查到的消息,還真是一點都不一樣啊。”
想到消息上麵說,葉流風是一個善於鑽營,難堪大用之人,顏書竹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自己身邊的人都這麼廢物了嗎?連個情報消息都收集不好。
調查過自己的身份嗎?也是,畢竟是皇宮裡的人,有這能力也不奇怪。
“出身寒微,並非恥辱,能屈能伸,方為丈夫。”
其實穿越前,葉流雲一直挺喜歡這句話的。
顏書竹細細琢磨,品味了一番葉流雲的這句話後,臉色都變得恍然了許多。
拱手對著葉流雲說道。
“在下受教了!”
在顏書竹想來,或許葉流雲之前的表現,隻是一種權宜之策罷了。
在沒有能力改變現狀之前,就是要先苟且偷生,韜光養晦,等待潛龍出海之日。
“,,,”
這是腦補到什麼了嗎?
葉流雲隻是瞥了顏書竹一眼,也沒在意,繼續喝著酒。
顏書竹開始和葉流雲閒聊了起來,不過聊的都是些雜七雜八的瑣事,似是有意想要和葉流雲結交一般,甚至還用一些案件卷宗的問題詢問葉流雲。
好在葉流雲這段時間看了不少的卷宗。
再加上穿越者的眼界,和眼下這個時代的人,看問題的角度終究是不一樣的,回答起來毫無壓力。
“葉兄,在下遇到過一件難題,之前有宮中貴嬪被下毒,可調查了一圈下來,卻沒有一點線索,貴嬪身邊的太監宮女竟一個發現的都沒有,仿佛那毒物真就如天上掉下來的一般。”
“葉兄可知這種事情如何才能做到嗎?”
你擱這考我呢?
明明自己是過來喝酒消遣的,怎麼就變得好像畢業答辯一樣。
“要麼是擅長輕功和隱秘的武者,要麼就是所有人都參與了下毒!”
當葉流雲說第一個答案的時候,顏書竹還有些失望,畢竟自己也想到過這樣的答案,可還是沒有什麼頭緒。
但第二個答案出來之後,顏書竹卻愣住了。
“所有人都參與了?”
“這不是很正常嗎?所有人都參與了,所以所有人才會相互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