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有張良記我有過橋梯,就看誰能乾得過誰。
“各位叔叔嬸嬸兒,原本我是不想把這事情聲張出來的,這老話說的家醜不可外揚,更何況還是我的兩個長輩還有大哥,這長兄如父,可是,昨天他們不僅將我給打傷了,現在又潑臟水在我身上,這就是我的親奶呀?”
季安寧聲淚俱下,在擦眼淚的時候,還故意將自己的鼻子擰了兩下。本就細膩的皮膚,一下子就變得通紅了,這樣子更加讓人堅信她說的就是真的。
這動作很自然很流暢,卻沒想到還是被一個人發現了。不過,他沒說什麼,感覺這就是小孩子扮家家,拉著身旁的兄弟走了。
“你個不要臉的賤蹄子,我看是你把臟水往我們身上潑。”季老太太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露出凶狠的目光,直接撿起地上的石頭,朝著她丟了過去。
“我看誰敢鬨事,殺人是吧,那就讓治保隊的給送到公安局去,”聞訊而來的季興國,一臉嚴肅地說道。
看著老太太手裡的石頭,隻覺得後怕,這要是真出人命了,他這個支書的臉可是沒地兒放的。
雖然這方麵沒有明確的規定,但是,隻要是出了人命案,這村裡的負責人,總會受到那麼點點影響,他可不想自己都快退休了,還因為這些事而染上汙點。
“沒有,沒有,老哥哥你誤會了。”季老太太直接被季興國身後的人給嚇得腿軟,一個沒穩住,整個人直接攤倒在了地上。
“大妹子,你真的是好樣的,不僅慫恿兒子去偷公糧,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帶著兒子孫子準備滅口。”
“我沒有,我屋隻是,隻是.............”
話都沒說完,老太太就直接暈了過去。
......
另一邊的季興國家裡,這會兒已經有兩個人將偷來的糧食給撈了出來。
在看到季安寧來了後,對著她眨了眨眼睛。
“你們個挨千刀的,這可是我自己......”
季建安的媳婦兒吳菊花,這會兒在院子裡哭天搶地的。眼睜睜看著他們將糧食弄出來,自己卻無能為力。
嘴裡的臭襪子被拿掉後,她就破口大罵起來。
結果還沒罵儘興,就看到被簇擁進來的,以支書為首的一群人。
“大伯,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呀,這青天白日的,他們闖進我屋裡就將我給綁了,還用這臭襪子堵住我的嘴。”
這要是平時,季建安和季安平兩父子,早就對兩個始作俑者一頓猛踹了。
如今看著兩個人隻能恨得牙癢癢的,畢竟,那兩麻袋糧食可是就這麼大剌剌地擺在院子裡。
原本昨晚他們是打算換個袋子的,想著季安寧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再說,這藏在地窖的,一般人也不知道,索性第二天再弄。
“大伯,這都是誤會,肯定是這兩個下賤胚子,將麻袋抗我屋裡來的。”
季安寧冷笑一聲,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