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過年,一家人吃的還是粗糠醃菜,村裡分下來的肉都被老母親給拿走了,還被村裡人笑話了一番,說彆人是耙耳朵,他這竟然是怕老母親。
今年過年,才算是過了一個肥年。
這邊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季老大那邊卻沒有這麼和睦:“好你個季建安,我給你生了這麼大個兒子,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吳菊花坐在門口抹著眼淚。
“我都說了,那就是彆人胡說八道,我跟她真沒什麼,你要是不信,等采石場開工後,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季建安一臉愁容地說道。
“好了好了,這大過年的說那些做什麼,趕緊做飯,這還要不要團年了?”
“媽,這都什麼時候還吃飯,您沒看到這個家都要散了,老的不正經,這小的一天也不著家。”
“呸呸呸,說那些晦氣話,趕緊給我說回去,我自己生的我知道,他肯定不會乾那啥玩意兒。”這冷鍋冷灶的,看著就難受,李秀蘭轉身就走了出去。
“爸爸,我祝你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媽媽,我祝你心想事成,越來越漂亮。”
還沒走進老二家,就聽到裡麵笑嘻嘻的生意,李秀蘭那臉立馬就垮了,將門給用力推開。
這可是從季安寧回來後,她推的第二次門。
正吃得高興的幾個人,正想說誰這麼沒眼力勁兒,就看到了老太太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