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哥,你這是擔心菜不夠吧?”張鵬接過臘腸袋子,然後打開袋子放在桌上。
“那還真的不是,我這是聽說你們今年賺了一筆,想過來取取經。”
“你這話就不對了,什麼取經,我們還要向你好好學習才行,聽安寧姐說,你可是非常能乾的一個人。”
沒文化就羨慕文化人,劉浩就是這種。
彆看他做起生意來一套一套的,要是讓他正經跟人說句話,他是真開不了那個口,他就特彆羨慕徐耀輝這種。
一副金絲眼鏡,不管穿什麼衣服,都顯得文字彬彬,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讓人說不出來的魔力。
身為男人,他再看自己,不管穿什麼都好像有點吊兒郎當的感覺,季安寧也給他親手縫製過一套正裝,穿起來是挺好看的,但是總覺得怪怪的,不是什麼重要的節日,他都不想穿。
“好了,你們都彆互誇了,趕緊喝酒喝酒。”
一切都在不言中,今晚大家都不談事情,都隻管喝酒。
幾杯酒下肚,季安寧就感覺頭有點昏了,至於什麼時候回到床上的她都沒什麼感覺,隻知道頭有點痛。
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身邊躺著一個男人。
這下子,她整個人都懵了,隻覺得腦子嗡嗡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