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嗎?”弗雷發出了來自朋友的友好詢問。
“一些困惑,我遇到了一個無法解釋的難題。”鐘早就想要和好友傾訴了,但是對方一直沉迷在海水池的愜意中無法自拔,他隻能陷入獨立的思考中。
一些事情,鐘思考了下,又組織了下語言。
“你知道,我一直對女性從事科研工作,報以否定的的態度。”
弗雷點頭,端起了一杯檸檬水,他已經愛上了一種帶有微酸和清香口感的水了。它的味道令人著迷。
鐘是個性彆歧視者,當然聯盟是尊重每個人的偏執的,所以他並沒有強行勸阻鐘。
“但是我發現了一位,很值得尊敬的女性研究員。不,是一群。”鐘艱難的組織了言詞。
這種顛覆了他原本理念得想法,讓他有一點難以啟齒。
好吧,他想應該是那群學生。要知道學生是最容易引起年長研究員的愛才之心的。她們富有朝氣,願意為科研工作奉獻所有,這樣執著而真誠的行為,實在是相當的令人喜歡,並且容易產生共鳴。
誰不是從學生時代走過來的呢?
“也許,你可以稍微改變一點你的思想。”弗雷覺得可簡單的嘗試著勸阻。
但是遭到了鐘的強烈反彈。
“不,我不會改變的。我不覺得我的理念有錯,隻是,隻是她們是特彆的罷了。”
鐘堅稱自己的性彆歧視理念是對的,但是又不能解釋這群學生的積極熱情的科研行為,所以陷入了自相矛盾之中。
“那就把她們當成單獨的個例來論證好了。”弗雷覺得鐘有的時候就是太偏執了,所以不能自己從自己的理論中走出來,在沒有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的情況下。
“你說的有道理。”鐘立刻就站了起來,連實驗記
錄都顧不上了,要去自己的房間,進行自我理論得論證。
弗雷聳聳肩,好吧,今天的值班隻能讓他自己來了。反正數據也不會出現什麼有價值的變化。
就是枯燥得錄入大量的實驗數據,然後交給統計分析得研究員,得出一個還比較可靠的結果了。
當弗雷完成了一天的數據監控和錄入工作之後。依然沒有等到自己的另外兩名同事回來的時候,他意識到有哪裡不太對勁。於是他報告了這次帶隊的組長。
對方給出的回應是,這兩位研究院體內的基因監測數據反饋是正常的。他們隻是在昆汀研究室逗留的時間延長了一些而已。
弗雷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是的,他們研究院體內同樣注射有基因監測器,隻不過體積更小,更加不易察覺而已。
他們同樣是生物基因檢測器的實驗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