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你,就把最後的力氣留來求饒。”秦風看都不看他,麵不改色地看著許長河發動汽車。
孤狼聞言愣了愣:“求饒……還有生還的機會?”
他本以為秦風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但沒想到秦風居然提醒他可以求饒。
“沒有。”
秦風想都沒想就直接熄滅了他的一線希望:“隻是求饒過,至少證明你努力求生了。”
“我去你媽的!”
孤狼沒忍住,直接破口大罵起來。
“你彆囂張小子,我告訴你你惹錯人了!”
“白少一旦發現你跑了,肯定會為我們報仇。”
“彆說一個你了,就算是你主子張航,也承受不起白家的怒火!”
“彆以為躲在慶城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不出三天,你就會死在自家被窩裡!”
他劈裡啪啦地罵了一通,還將白家搬了出來。
秦風則瞥了他一眼:“聒噪。”
隨後,死亡的氣息瞬間蔓延了整個車廂。
孤狼是亡命之徒,他知道一個人要殺人之前身上蔓延出來的殺氣是什麼樣子的。
此時秦風的身上,就有濃鬱的殺氣瞬間散發出來。
可他的雙眸仍舊冷若冰霜,似乎沒有對殺人這件事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即便是殺人無數的殺人狂,在殺人的時候也不會覺得像砍瓜切菜那麼簡單,心理總歸會有些波動的。
偏偏秦風的神情沒有任何變化,好像對此全然不在意似的。
他若不是將相之才,便是個不折不扣的殺神!
就在孤狼膽寒的眼神中,秦風抬起了一隻手。
孤狼終於不再罵人了,即便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他還是忍不住感到恐懼,開始瘋狂地求饒:“彆、彆殺我!求求你彆殺我!”
“我有錢、我有錢的!”
“我可以用錢買命!”
然而秦風沒給他這個機會,手已經摸上了他的腦袋。
孤狼剛才就看見過,好幾個人被秦風在腦袋上一摸,脖子就被擰斷了。
真正的摸頭殺!
寒意從頭頂蔓延到全身,孤狼已經抖得控製不住了,哪怕下身已經失禁了,他也沒有意識到。
就在這時,正在開車的許長河“咯吱”一腳踩下了刹車。
急刹讓車內的幾個人都猝不及防,秦風抬頭望去,就見車子的前麵站著一老一中,正是跟著白景添出現在高爾夫球場的兩人。
老人穿著樸素,雙手負於身後,有些駝背,可臉上確實笑盈盈的,看起來很是和藹可親。
而他身邊的阿寺還是那副陰沉的模樣,雙眼透過前座,死死地盯著秦風。
老人笑眯眯地開口:“阿寺,你看我說的如何?這小夥子果然不簡單呐。”
阿寺“嗯”了一聲,卻沒有太大的反應:“從他打球我就看出來了,他是個武者,修為不差。”
“不過很可惜,他能將球打得快、狠、準,應該是專攻了這方麵的武學,但我的武學……剛好克製他。”
都說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可偏偏,他的武學,就能克製住“快”。
他們二人聊的什麼,秦風聽得一清二楚,也明白了他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按理說自己和白景添沒什麼深仇大怨,但就為了做掉自己,一下子出動兩名高手。
這個白景添,還真是睚眥必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