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2)

冬川幸帶著清光和三日月遊玩回來時,才注意到掛在門邊的牌子,頗有些哭笑不得地把牌子摘下來。

“清光,下次不要再寫這種引人誤會的話了。”她把加州清光叫到身邊,很是認真地教育道。

“誒誒?主人是說“主人”這個稱呼嗎?”加州清光撓撓頭,解釋道,“因為當時心裡想著的就是和主人一起出去玩啊,所以就沒注意到這點。”

“話說,我們店一看就是很正經的甜品店啊,要是有人想到那方麵去的話,一定是因為那人的思想不純潔吧。”加州清光認為自己寫的東西很正常,要是讓人產生誤會的話,一定是因為誤會的人本身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說得也有道理。”冬川幸點頭。

“阿嚏—”

□□之下,某個被稱為世界最強咒術師的白毛男人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摸了摸鼻子,低聲嘀咕,哎呀,哪個老家夥又在背後惦記他了呢。

第二天下午,冬川幸照常店,虎杖悠仁就風風火火地進來了,“店長姐姐,請給我三份秋田犬銅鑼燒,一份納豆巧克力,兩份戚風蛋糕,外加三杯奶茶,打包帶走。”

“這是連著伏黑和釘崎的份一起買了?”冬川幸讓清光幫忙把吃的打包好,自己則動手做奶茶,做奶茶的時候,不忘觀察了下虎杖悠仁的神色。

看樣子,虎杖同學對上次兩麵宿儺做的事情不知情呢,虎杖和他的同學難道是咒術師嗎?

“謝謝店長姐姐,我先走啦,拜拜~”

冬川幸雖然有心想要了解一下,但見虎杖似乎是有事情著急離開的樣子,隻好放下了心裡的念頭,奶茶做好之後,就望著他離開了。

這時,她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冬川幸把手機從口袋裡拿出來,看到屏幕上顯示的那個名字之後,有些震驚,真是少見啊,他居然會主動聯係自己。

冬川幸臉上露出了笑容,接起了電話。

“喂”

“幸,我是的場,我來東京了。”

手機貼在耳邊,聽著電話如大提琴般醇厚的嗓音,冬川幸仿佛看見了那日淡漠而自信的模樣。

“發生什麼事了嗎?總不會是單純找我敘舊的吧。”

冬川幸笑著打趣他,兩人年齡相差不大,又同樣出身於除妖家族,小時候幸和的場靜司,還有同樣出身於除妖世家的名取周一,是很好的玩伴。

“的確有點事情,電話不方便說,把你的地址給我,我馬上過來。”

電話裡的的場靜思嗓音依舊沉穩,冬川幸猜不到他找自己有什麼事情,報了甜品屋的地址之後,就等著的場靜司來找她。

“是有朋友要來嗎?”加州清光聽到了冬川幸談話的內容,好奇問。

“是,一個朋友。”冬川幸笑了笑,補充道,“和我一樣都是出身除妖家族的人。”

十分鐘過後,甜品屋外麵停了了一輛黑色的車子,冬川幸起初沒在意,直到她透過玻璃窗,看到一個穿著黑色和服束著長頭發的青年男子從車上走下來的時候,才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原來他說的馬上過來是真的很快啊。

他撐著一把油紙傘站在台階之下,丹鳳眼裡有些淡漠,直到冬川幸的身影映入了眼簾時,眼底才浮現出了一絲溫情。

冬川幸飛快地從台階之下跑下來,停在他麵前,琥珀色的雙眼裡覆著溫柔的光芒,“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幸,跟我回一趟熊本吧,家裡有位長輩除妖時被妖怪傷到了…”

的場靜司在冬川幸麵前卸下了一身堅硬的外殼,難得地露出了有點柔軟的神色。

“我交代一下,馬上就和你回去。”冬川幸幾乎沒有猶豫,立馬就決定要和他回熊本一趟了。

“有我在,沒事的。”她微微仰起頭看著他,眼裡覆著光,這讓的場靜司想起,小時候,她總是這樣自豪地安慰彆人,有我在,沒事的,明明看起來那麼脆弱的一個人。

於是,的場靜司的心奇異地變得安定下來。

“沒事,我不急。”的場靜司倚在車門前看她,朝她輕輕笑了一下,強大自信得一如往日。

“誒?”聽到冬川幸說要離開東京一趟之後,加州清光有些驚訝,很快說,“不能帶上我嗎?”

“那邊人多嘴雜,還是不帶了。”冬川幸搖搖頭,見清光神色怏怏,又安慰:“放心吧,我的朋友是很厲害的除妖師,有他在沒問題的。”

冬川幸快速地囑咐著加州清光,臨走之前在甜品屋門前掛上了休息的牌子,之後便跟著的場靜司離開了。

回到熊本的時候已經接近晚上了,的場靜司直接把冬川幸帶去了本家,跟著的場靜司穿過回廊的時候,冬川幸從一頁虛掩的門縫,看到了一個有著茶色頭發的少年。

腳步一頓,“他怎麼會在這裡?”

對上冬川幸懷疑的目光,的場靜司輕拍了下她的頭,“你以為我會對他做什麼?”

冬川幸聳聳肩,不置可否。

“先把人治好,再說其他的吧。”的場靜司把冬川幸帶到安置受傷長輩的房間,在冬川幸開始用靈力治療之後,的場靜司就安靜地退了出去。

幸是個天生的治愈係靈力者,要不是她家裡的長輩不讓她接觸除妖的事業,她在除妖界的名聲不至於這麼低。

不過少接觸妖怪,過普通人的日子也好,的場靜司有些矛盾地想。

一夜過後,那位身受重傷的除妖師長輩脫離了危險,但還要修養一陣時間才能徹底好轉,冬川幸身為天生的靈力治愈者,其實可以把那位長輩完全治愈就像正常人那樣,可是冬川幸還是留了後手,畢竟太過出色的治愈能力,還是會被人覬覦的。

“這件事,請不要告訴我奶奶,她現在還不知道我重新使用了治愈能力。”冬川幸對的場靜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