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幸正和跡部景吾說著話,忽然感到肩上一重,她側頭看去,入眼的是一個橘色的腦袋,他有一張孩子氣的臉,閉著眼睛時長長的睫毛垂下,還從嘴裡發出了小動物般的呼嚕呼嚕聲,睡得很香。
“慈郎?”幸訝異地看了一眼枕在自己肩上的橘色腦袋,又看了一眼跡部景吾,“沒事吧?”
“剛才和丸井玩瘋了,這不又睡起來了。”跡部景吾看了幸一眼,“網球部你最寵的就是他。”
幸望著跡部景吾笑了起來,論起寵愛程度,她怎麼可能比得上身為部長的跡部景吾,但是這話可不能當著小景的話說出來,不然一準炸毛。
“挨著你睡算什麼樣子……”跡部景吾似是有些不滿,主要是擔心幸的肩膀會麻,畢竟慈郎怎麼說都是一個成年男子了,那重量可不算輕,“樺地,把慈郎弄回客房裡休息。”
“是的。”樺地不知道從哪裡走了出來,身材遠比同齡人高大的他輕易就把睡著的慈郎拎了起來,中途慈郎倒是睜開眼睛,睡眼惺忪地望了幸一眼,“幸~姐姐~呼呼~”但很快又睡了過去。
目送著樺地把人拎走,幸才轉過身,聽到跡部景吾似是無奈地說了一聲,“這家夥也太不成熟了。”
幸聳聳肩,為自己倒了半杯紅酒,抿了一小口。過了一會兒大廳裡響起了舒緩的音樂聲,華麗的吊燈底下,樂團已經就位,“還有舞會的環節?”
跡部景吾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還不是為了你。”
幸笑得比剛才更愉悅了,目光在廳裡溜了一圈,打趣著和跡部景吾說:“安排了舞會的環節,怎麼就沒想到讓他們把女伴也帶來呢!”這場上的年輕男士比女士可多得了不少呢。
“啊嗯,本大爺可說了能帶家屬來的,沒找到舞伴隻能說他們自己不爭氣。”跡部景吾傲然道。
幸隨意地聳聳肩,“既然這樣,男士和男士也是可以跳舞的嘛,反正大家都這麼熟悉了……”話說到了一半,幸就望見了正朝她走來的不二周助。
“幸,介意和我跳一支舞嗎?但願我這個請求不需要和某位先生決鬥。”說話的同時,他微微彎腰,作出了個邀請的動作,像個合格的紳士那樣。
“我的榮幸。”幸把手搭在了他的手上,在音樂響起的那一刻,兩人一同滑向了舞池。
“那位五條先生也不是普通人吧?”在舒緩的音樂中,兩人默契邊默契的變換舞步,邊小聲交談著。
“嗯?不二怎麼會這樣想呢?”幸問。
“直覺哦,他看起來不像普通人……”不二笑了起來,然後又補充了一句,“而且喝了蔬菜汁也沒什麼異樣哦。”
“這麼多年來,不二君才是對蔬菜汁免疫的那個吧。”幸實在忍不住吐槽。
不二笑了笑,過了一兩秒,又換上了一幅認真的表情,“其實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幸,可能是關於超自然能力的事情。”
“什麼事情?”這個時候,音樂已經結束了,兩人便走到了角落交談。
“我有個朋友,最近遇上了一件有些奇怪的事情,他最近搬到了一個新房子裡麵,但是每天晚上洗完澡並且把浴室都清理乾淨之後,第二天起來浴室的地板卻會變得很臟。”
說到這,不二周助歎了一口氣,“他本來也想搬走的,但是一次□□了一年的房租,就算提前搬走,房東也不會退回原本的錢給他,隻好一邊擔驚受怕地住下去,一邊尋求解決的辦法了。”
“我了解啦。”幸聽完之後,想到了一種叫做垢嘗的妖怪,它喜歡在半夜潛入人的房子,舔食浴室裡的汙垢,但到過的地方都會變得肮臟無比。
想到這裡,幸露出了有些輕鬆的笑容,“不是什麼難解決的事情,到時候把你朋友的地址給我,我會上門替他解決的。”
“那真是太好了,”不二見幸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也笑了起來,接下來兩人又聊了幾分鐘,很快就把下次見麵的事情敲定了。
和不二聊完之後,幸往跡部景吾坐著的吧台走去,他背對著幸,正和對麵的人說著什麼,走近了,幸才發現坐在景吾對麵的是幸村。
他比跡部景吾更快發現了幸的到來,略微側了側頭,橘黃色的燈光下,鳶紫色的眼眸似靜謐的海洋般溫和而沉靜,“幸,剛才還沒和你打招呼呢,又見麵了啊。”
幸走過去和幸村碰了碰杯,彎起唇角,“敬我們的冠軍。”
兩人相視一笑。
跡部景吾抿了抿唇,想要說點什麼,突然督見了不遠處一手打著哈欠,一手拿著西裝外套,正晃悠悠的地朝這邊走來的五條悟,身上的白襯衫還皺巴巴的,一幅吊兒郎當的樣子。
渾身上下除了身材和臉,簡直一無是處。
作者有話要說:鎖章改了八百遍還是不過,乾脆無性繁殖得了,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