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巨大的山洞內,‘流’組織的秘密基地大門門口,兩個灰袍人正無聊地放著哨。
其中一個黑發灰袍人轉頭朝著自己同伴抱怨道:“明明有幻術結界還要我們來放哨,真是多此一舉‘。”
另一個白發灰袍人點頭表示同意,望了望大門,悄聲說道:“對……對,我……我也是這麼覺……覺得的。”
“啪!”
一塊小石頭從山洞上麵掉落,砸到洞口地麵上碎裂開來。
“誰!誰……在那……那裡!”白發灰袍人警惕地看向洞口,黑發灰袍人連忙拿出一張符咒查看,符咒上有著一圈怪異的符文,圈內一片空白。
黑發灰袍人鬆了一口氣,對著白發灰袍人擺了擺手。
“放心,應該是山頂的動物不小心把石頭碰掉了,符咒上顯示沒有人闖入結界。”
白發灰袍人還不放心,走出洞口抬頭往上看去,隻感覺陽光刺眼,山洞之上空無一人。
白發灰袍人這才放下心來,轉頭走回洞穴之中。
黑發灰袍人舉著符咒,把有符文的那一麵給同伴看,笑著說道:“你呀,就是太多疑了,你看看符咒上有沒有顯示敵人。”
白發灰袍人自嘲地笑了笑,卻發現符咒上突然浮現出一個‘一’字。白發灰袍人臉色驚恐的指著符咒大叫道:“有……有數字,出……出現……”
黑發灰袍人邊把符咒轉過來,邊說道:“你在說什麼啊,我剛剛看沒東西啊。”
符咒上有符文的那一麵上,赫然出現一個‘一’字,他驚慌的瞪大眼睛,放下符咒看向白發灰袍人,卻發現他已經被人捂住嘴巴,割破了喉嚨。
黑發灰袍人大驚失色,手忙腳亂地拔出太刀握在手裡看向梟,同時嘴裡大聲尖叫著:“敵襲!敵……”
梟從黑發灰袍人的喉嚨中拔出楔丸,看著黑發灰袍人捂著自己不斷噴血的咽喉緩緩掉下,感慨到這種小組織的雜魚真是弱啊。
梟加快腳步衝向大門,施展絕技·飛渡浮舟,五道先後斬出的淩厲劍氣將大門斬成碎片,梟收劍入鞘,繼續往裡闖。
此時的‘流’組織基地中,一個布滿符文的密室內,一個‘流’組織成員看著地麵的符文圈中浮現出一個‘一’字,連忙按下牆上的開關,頓時警鈴大作。
他沒注意到的是,就在他離開房間去準備戰鬥的那一刻,符文圈中央的‘一’逐漸暈染變成了‘三’。
‘流’組織成員們聽到警鈴聲,連忙帶上裝備前去戰鬥。
角都聽到警鈴聲,拿出一頂乾淨的鬥笠戴上,走出密室,三道身影單膝跪在他麵前,中間的一個黑衣女子對著角都報告情況,聲音清冷。
“目前隻有一個入侵者闖入結界,其他成員已經去大廳迎敵了。首領,請下達指令。”
角都把玩著手裡的白色短刀,說道:“我先去見一見入侵者,你們從密道過去繞後包抄。”
梟闖進大門,看到一條狹長的通道,通道兩側有幾扇門。
一個‘流’組織成員剛剛推門出來,就被楔丸插進了胸口,梟抽出楔丸,心裡默數道:‘第三個。’
很快,梟來到通道儘頭,身後有四道屍體倒在血泊之中。
通道儘頭是一扇大門,梟分出一個影分身,將身上剩下的最後一張起爆符交給他,讓他前去推門,本體則施展潛行之術跟在影分身身後。
影分身推開大門,數十道各種各樣的暗器就朝他襲來,影分身雙手結印,施展忍術,往地麵一按。
“土遁·土流壁!”
一堵土牆從地麵升起,擋住了所有襲來的暗器,被最後投擲來的流星錘擊碎,土牆轟然倒下,梟得以看到門後的場景。
大門後是一個巨大的大廳,大廳中央是一個看台,看台上有著十名忍者正嚴陣以待。
影分身雙手在胸前交叉,每一道手指縫隙中都夾著一枚暗器,來而不往非禮也,影分身雙手連續揮動,數十枚手裡劍以及苦無就朝著看台上的忍者們襲去。
看台上的‘流’組織忍者們或是抽出武器來格擋襲來的暗器,或是跳起來試圖躲避暗器。
其中一隻苦無上綁著一道燃燒著的起爆符,起爆符在敵人們驚恐的眼神裡爆炸,煙塵吞沒了整個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