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陽高掛,風和日麗的火之國木葉村的某家小吃店中,一個婀娜多姿的金發禦姐和一個粉雕玉琢的黑發小蘿莉同桌而坐,引人頻頻側目。
綱手用柔荑撐著下巴,看著拿著丸子串大快朵頤的可愛蘿莉,苦惱地問道。
“你的師傅又出去了?他有沒有跟你說他去哪啦?”
禦手洗紅豆將口中丸子咽下,又捧起紅豆湯一飲而儘,像隻偷腥成功的貓咪般一臉魘足地看著綱手說道。
“不知道啊,老師他去哪從來都不跟我說的,我就隱隱約約聽到他說要去找把好刀。”
研究綠苔歪嘴葫蘆陷入困境的綱手想找自己的好友,擅長科研的大蛇丸請求幫助,卻得知昨天他回村後又匆匆離去了,感覺十分沮喪。
綱手歎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把帳給結了,牽著蹦蹦跳跳的禦手洗紅豆將她送回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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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暗,葦名主城天守閣望樓之中,窗外照來的餘暉和昏暗的煤油燈將望樓內染成橙黃色。
風鬟霧鬢的永真聽到梟的話語,有些緊張的繃直身軀,隨時準備起身攔下這個可能要對一心大人不利的陌生少年。
葦名一心正襟危坐,右眼微眯神色自若地看著梟,他身後三尺的落兵台掛著一把打刀與一把肋差,隻要身旁有劍,他便能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群狼伺於後而心不亂。
梟自信地說道:“我能不能抵抗內府軍,一心大人一試便知,不如我們移步演武場切磋一下。”
“好,哈哈哈,好久沒有出手了,不知道你值不值得我出手。”
葦名一心豪爽地朝天大笑,站起身來,隨意地拿起落兵台上的打刀,領著梟望樓下走去。
梟神色自若,隱隱有些興奮,從來跟老年葦名一心交手過呢,不知道他的實力有多強,自己能否獲勝呢。
永真的剪水雙瞳中精光一閃,站起身來,將落兵台上的肋差拿起來,藏在自己寬大的衣袖當中,也緊隨梟和葦名一心而去。
葦名一心領著梟和永真走下天守閣望樓,守衛在此處的寄鷹眾看到葦名一心,紛紛恭順地俯身行禮,當他們看到葦名一心身後陌生的麵孔時,愣了一下,隨後露出羞愧複雜的目光。
梟可不管寄鷹眾怎麼想,跟隨著葦名一心,穿過有武士看守著的走廊,來到天守閣上層的葦名流道場。
梟跟隨葦名一心走進葦名流道場之中,牆上原本應該掛著的古戰掛軸不翼而飛,換成了一副山水畫。
一個葦名流武士正跪坐在畫前,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他站起身轉過頭來,看到是葦名一心連忙彎腰行禮。
正是葦名流的劍道高手佐瀨甚助,作為打屑一郎前的最後一關,他當初也是好好的給梟上了一課。
佐瀨甚助看著葦名一心身後的陌生麵孔梟,這個素不相識的人看著自己的眼神怎麼有些不善呢,佐瀨甚助有些疑惑地看向葦名一心。
葦名一心沒有過多解釋,而是問他:“弦一郎在上麵嗎?”
佐瀨甚助連忙低頭回答道:“是,弦一郎大人就在演武場。”
“嗯,知道了,你繼續打坐吧。”說完,葦名一心領著梟和永真從一旁的樓梯走了上去。
梟剛剛還在心中想著,葦名一心作為葦名國的領袖,不會得翻窗上去吧,沒想到這條在遊戲中被封住了的樓梯居然能走。
天守閣演武場,一道頭戴金冠身披具足腰掛太刀背著長弓,看起來就英姿颯爽威武不凡的身影正屹立在寬闊的演武場中央。
正是隻狼小學畢業綜合考官,無數逃課菜鳥的噩夢,高手大神們不屑一顧的葦名屑一郎,啊不對,葦名弦一郎。
來自市井之中,並非武士出身的他為了勝利不擇手段。出身卑微,並非葦名一族卻能身居高位的他對於守護葦名有著強烈的執念。
葦名弦一郎聽到腳步聲,轉頭看到自己的乾祖父葦名一心走上演武台,連忙低頭向其問好。
“一心大人,您怎麼來了。”
葦名一心指著身後的梟樂嗬嗬地說道:“這位小友想跟我切磋一下,我就來這兒了,巧的是,他也是忍者也叫梟。”
葦名弦一郎先是轉頭看向三人之中落在最後的永真,永真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清楚。
弦一郎看向年紀輕輕的蠍,看似隨和友善,實則語氣強硬地說道:“這位梟朋友想要挑戰劍聖,不如先試試我的身手如何,如果連我都打不過,那就不必祖父他老人家費心了。”
喲?送上門來可以虐的菜怎麼能推脫呢?梟果斷答應。
“久仰葦名弦一郎的大名,今天借此機會就跟你切磋切磋吧。”
作為一個喜歡逃課的菜鳥,梟前世也沒少被小學畢業考官弦一郎虐,甚至一度被殺得想棄遊,但是後來一次次的目睹“死”字之後,梟掌握了他的出招規律,堪堪打贏了他。
如今他送上門來讓自己報仇,記仇梟自然笑納。
葦名一心頷首同意,帶著永真退到一旁,給兩位劍拔弩張的男人拉開足夠的空間。
葦名弦一郎拔劍出鞘,持劍指著梟說道:“忍者的力量比起武士來不值一提,你居然還妄想挑戰最強的劍聖一心大人,今天就讓我好好教育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