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即使是初秋時節,正午時分的太陽依舊那麼猛烈。
木葉村圍牆外的某座哨塔之中,剛剛開完會議回來,代替暗部繼續值班的木葉忍者們正在議論這次戰爭。
“你說岩隱村是不是有病啊,老是跑來攻打我們,這次要不是自來也大人及時趕到,怕是防線就要被攻破了。”
哨塔頂部的瞭望室中,一個紫色短發的中年男子懶懶散散地坐在椅子上,跟身旁的同伴抱怨道。
他身旁綠色短發的忍者瞄了一眼站在欄杆前臉色嚴肅認真放哨的組長,一臉神秘地湊到紫發男子耳邊,煞有其事地耳語道:
“我聽說是因為岩隱的三代土影,就是那個兩天秤之大野木,曾經被我們木葉的人羞辱過,所以一直懷怨在心。”
“真的假的,他不是會什麼血繼淘汰嗎?聽說他特彆強。”
綠發男洋洋得意地抬起頭,驕傲地說道:“再怎麼強又如何,我木葉強者如雲,還不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那也是……”
仰起頭的綠發男子突然愣了一下,他無意間督見了天空中某片白雲中一個若隱若現的小黑點,他揉了揉眼睛,仔細觀看,卻發現小黑點消失了雲彩之中,他喃喃自語道:
“那是什麼?一隻老鷹嗎?”
紫發男子注意到同伴困惑的表情,好奇地朝天空看去,也沒有任何發現,他疑惑地問道:“怎麼了,你有什麼發現嗎?”
綠發男子看了一眼一旁的組長的背影,搖了搖頭示意沒事。
由於日向一族擁有偵查能力出眾的白眼,以及族人普遍擁有嚴謹的性格,在木葉村裡一直負責在村子附近以及國界處站崗放哨。
比如木葉村附近的瞭望塔,一般都是三人一組輪班製,而每一組都會有一名日向一族的忍者擔任組長。
綠發男子覺得自己應該隻是眼花了,不想將事情搞大,免得被嚴格刻板的組長訓斥。
木葉村外距離很遠的一道山坡上,一根長長的鐵線被綁在一棵參天大樹上,鐵線一直向空中延伸而去,仿佛連接著什麼。
參天古樹的樹蔭下,風塵仆仆的葦名弦一郎等人正坐在地上休息,為了讓這頂風箏飛起來,他們可是花費了不少功夫。
皚皚白雲之間,掛在風箏上的寄鷹眾漂浮在高空中,用寄鷹筒窺視著木葉村內的狀況,同時尋找著辣個男人。
與此同時,火影辦公室中,走進房門的梟見到了麵朝窗戶背對自己的三代火影猿飛日斬。
梟微微頷首問道:“火影大人,您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嗎?”
猿飛日斬轉過身來,眼神複雜地看著梟,坐到椅子上語氣平和地說道:“我這次找你來,是想跟你聊一件事,你還記得被你擊殺的瀧忍村S級叛忍角都吧。”
梟心中咯噔一下警鈴大作,但還是神情不變強作淡定地回答道:“當然記得,當初為了擊殺他我廢了好大一番功夫呢。”
猿飛日斬與梟對視著,眼神晦澀不明,讓梟難以捉摸他的心思,他語氣淡淡地說道:
“最近我們成功地搜尋了角都殘存的記憶,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梟頓時了然,果然跟自己想得一樣,猿飛日斬突然找到自己談論角都,十有八九是自己能死而複生的秘密暴露了。
不過梟也沒有驚慌失措,畢竟當枇杷十藏逃走那一刻開始,梟就已經做好了準備,而且如今的自己也不是可以任人擺布的。
梟微微一笑,打斷猿飛日斬開口說道:“是我‘死而複生’的事情嗎?”
猿飛日斬沒想到梟竟然直接承認了,打斷了他準備好的節奏,他隻好借坡下驢,點頭承認道:
“沒錯,角都腦海中有一幕令他印象十分深刻的記憶,就是你死而複生偷襲了他,你還說你能死而複生,我想問一下你關於這件事情,你有什麼要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