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梟先生,不管有多幸苦,我一定可以堅持下來的。”
兜回想起那天下午猶如人間煉獄一般的血腥場景,以及養父養母不顧性命地將自己送出村子時的場景,眼中充斥著懷念之情,以及怨恨之意。
梟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中感歎道:‘仇恨,果然是最能給人力量的情感。’
與此同時火之國境內,一片延綿起伏的丘陵地帶之中,茂盛的森林之中有一塊空地,數支木葉忍者小隊正在此碰頭。
其中有兩個人是梟的老熟人,那個有著濃鬱黑眼圈且臉色蒼白,時不時還咳嗽幾聲的男子,正是月光疾風的父親月光黑舞。
那個黑色長發紮成馬尾,嘴角多了一道傷疤的男子,正是與梟切磋過的白雲葉山。
他們二人都是率領一支忍者小隊的上忍,此時正在聆聽一個黑發白眸的日向一族上忍講述情報。
“根據我們這幾天的圍堵,基本上以及將霧隱的情報班給包圍了,現在我們隻需要收縮包圍圈,就能抓到這隻煩人的老鼠了。”
其餘幾支木葉小隊的隊長紛紛點頭讚同,月光黑舞乾咳兩聲問道:
“那麼,什麼時候開始圍剿呢,這支情報班的守衛忍者是誰呢。”
日向一族的上忍沉思片刻後回答道:
“現在就開始圍剿,等下我們散開來各自負責一片區域。至於守衛忍者的話.....有曾經與他們交過手的忍者說是個長得很像鯊魚的男人。”
“長得很像鯊魚的男人嗎?”月光黑舞小聲地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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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一天當中最熱的時光悄然渡過。
砂隱村一線天峽穀裡外寂靜無聲,就連常年呼嘯不停的風沙都識相地停了下來,一副山雨欲來之勢。
部署在一線天峽穀中的砂隱大軍嚴陣以待,等候著岩隱大軍即將發動的全麵進攻。
砂隱村內某間密室中,身穿風影袍的羅砂正在站在一間嬰兒床前,右手放在躺在床上的紅發嬰兒的頭頂,緊閉著雙眼。
紅發嬰兒的體型異常的小,一臉好奇地盯著自己麵前這個高大的人影。
一尾守鶴的封印空間之中,渾身金燦燦的至臻守鶴正滿臉怒容地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羅砂,憤怒地咆哮道:
“不可能的,我是不可能幫你們砂隱的,你最好把我放出去,我第一個給你們村來一發尾獸玉。”
羅砂看著奮力掙紮,試圖掙脫自己的砂金的束縛的守鶴,無奈地搖了搖頭,退出了封印空間。
羅砂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愛羅水汪汪的大眼睛,我愛羅對著羅砂露出癡癡的傻笑,嘴角有一抹晶瑩的口水流出。
羅砂看著我愛羅天真無邪的模樣,陷入了深深的會議之中。
“報!岩隱大軍有動作了。”
一個暗部突然出現在羅砂身後報告戰況,將羅砂從回憶中拖了出來。
“知道了,我立馬就去。”
羅砂伸出食指將我愛羅嘴角的口水擦掉,接著結印施術,讓貼滿符咒的鐵鏈纏繞住我愛羅,隨後轉身離去。
沉重冰冷的鐵鏈讓我愛羅感到十分不適,發出嘹亮的抽泣聲。
羅砂聽到我愛羅的哭泣聲,腳步頓了頓,隨後他戴上風影鬥笠,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密室。
風影羅砂來到一線天峽穀,站在峽穀一側的懸崖頂端,讓原本有些惶恐的砂隱部隊頓時士氣大振,砂隱忍者們堅信,隻要有風影大人在,砂隱村就固若金湯。
羅砂神色凝重地望著峽穀外密密麻麻的岩隱部隊,朝站在一旁的海老藏問道:“準備的怎麼樣了。”
海老藏不緊不慢地說道:“其他一切都準備完畢,隻有五尾不好處理。”
羅砂露出一抹冷笑道:“如果沒有應對假寐之術的辦法,我怎麼可能輕易地將二代風影留下的秘術交給他們。”
海老藏恍然大悟道:“之前有分福在,所以你沒有破解他們的假寐之術,就是為了這一刻?”
羅砂點點頭,看著帶頭衝鋒奔向一線天峽穀的五尾人柱力漢說道:“對,就是為了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