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倒地的光頭忍者化作一陣煙霧消散了,與此同時宇智波眉的背後傳來一陣微不可聞的破空聲。
轉身已經來不及了,宇智波眉急中生智,身體向前傾右腿向後用力踢去,同時舉起手中的短劍,借助劍刃上的反光看到了偷襲者的大致方向,隨後右腿精準地踢向偷襲者。
偷襲者的苦無隻在宇智波眉的後背上劃出一道淺淺的傷口,就被宇智波眉的大長腿一腳蹬飛。
這道傷口雖然淺,但是極長,將宇智波眉的作戰服連同綁在背部的布料一同劃成兩半,露出白皙嫩滑的肌膚。
“喲,原來是個女的,哈哈哈,讓叔叔好好疼愛你吧。”
隨著裹胸的帶子被劃破,少女的柔軟頓時不再受到束縛,姣好的曲線勾人心魄,這那裡是什麼清秀少年,分明是個可愛的少女啊。
宇智波眉,不,宇智波媚皺緊眉頭看著不遠處爬起身的光頭忍者,一手捂著作戰衣防止脫落,另一隻手緊緊地握住短劍劍柄。
“小美人,是不是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啊,我在苦無上塗了能麻痹人神經的毒藥,你現在隻能任我為所欲為啦。”
光頭忍者的眼中迸發出猥瑣的光芒,一個開了寫輪眼的宇智波一族的少女,如果帶回村子那會是多麼大的一筆功績啊,當然,在這之前自己得好好爽一爽才行。
“喤鐺!”
宇智波媚手中的短劍掉到了地上,隨後她也跪坐在地,她感覺渾身綿軟無力,僅剩的最後一點力氣也隻能用來捂住衣服防止掉落。
宇智波媚閉上雙眼,無視緩緩走來同時還用猥瑣的目光打量自己的光頭忍者,腦中激烈的思考著。
片刻之後,她得出了結論,遠離木葉防線的自己根本不可能被發現,而神經毒素也讓自己失去了逃出生天的希望,那麼隻剩下一個選擇了。
宇智波媚放下捂住衣服的手,將所有的力氣集中在嘴中,她要咬破鑲在牙內的毒囊,比起落入岩隱手中的悲慘遭遇,她更願意自儘在此。
特製的毒藥會讓自己毫無痛苦的死去,並且在極短時間內摧毀寫輪眼,杜絕寫輪眼落入敵手的可能性。
‘對不起了,新二,不能替你報仇...對不起了爸爸,辜負了你的期望...隻是,好不甘心啊,還沒有談過一次戀愛,就...’
光頭忍者看到宇智波媚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暗道不好,連忙衝上前去試圖把她的寫輪眼摳出來止損。
然而下一刻,一截劍尖從他的胸膛處穿刺而出,讓光頭忍者的陰謀野望通通化為烏有。
“你沒事吧,宇智波....眉?”
宇智波媚睜開眼睛,毒藥還沒來得及摧毀她的雙眼,她看到那個曾經與她競爭讓她蒙羞,如今將她遠遠甩在身後難望其背的男人——葦名梟。
“我..”
話還沒說出口,宇智波媚就噴出了一口烏血,梟見狀連忙掏出解毒粉想要喂給宇智波眉服下。
然而岩隱忍者的神經毒素讓她根本無法咽服,梟沒有辦法,隻好將解毒粉倒入自己嘴中,然後掏出水壺灌了一口水,然後俯身含住了那柔軟的紅唇。
宇智波媚睜大了眼睛,看著麵前那英俊的麵孔,白皙的臉龐上悄然浮現了一抹紅暈。
‘我的初吻啊...怎麼給了這個家夥...’
雖然宇智波媚從小到大的培養讓她幾乎把自己當作男人看待,但是私底下,作為一個少女,她還是幻想過自己與白馬王子戀愛的場景。
‘自古都是英雄救美,不如我來個美救英雄,然後白馬王子對我一見鐘情,親吻...’
當初的幻想曆曆在目,隻是場景反了過來,還是英雄救美,還是一見鐘情,不過...
片刻之後,梟停止了渡水,有些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那柔軟的唇瓣,抬著頭防止看到那片隆起的白皙,雖然剛剛無意間已經看到了,隨後站起身轉過去將身上的風衣脫下遞給宇智波眉。
“那個,剛剛是情況緊急,你應該能理解我吧。”
宇智波媚這才注意到自己上半身一片清涼,連忙接過風衣披在身上,紅著臉嗯了一聲。
梟做了兩次深呼吸平複了一下激昂的心情,半轉移話題緩解尷尬半好奇地問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要...要女扮男裝啊。”
宇智波媚邊在風衣的掩護下整理衣服,邊心情低沉地回答道:
“宇智波一族對於子嗣十分重視,我父親在母親懷了我後受了傷,失去了生育能力,為了穩固他在族內的地位,於是他讓我以男性的身份示人,所以...”
梟擺了擺手,製止她繼續說下去,一方麵是為了不再勾起她的傷心事,一方麵是因為自己的導航終於有反應了。
“不用說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趕快回到木葉的防線附近吧。”
宇智波媚愣了一下,隨後低聲答應了。
梟加快腳步徑直離去,因為他發覺氣氛有些不對勁,自己已經有了心神,不能再沾花惹草了。
“葦名梟,我的名字不是宇智波眉,是宇智波媚,你記好了。”
少女清脆的喊聲從身後傳來,梟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了彆人身子還奪了彆人初吻,這是什麼桃花債啊。
“知道了,宇智波媚。”
梟縱身跳入森林之中,留下一個影分身防止宇智波媚再有意外,隨後朝著楔丸停留的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