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來到牡丹街上最近的一家叫麝香玫瑰的KtV。
開了一間中包,點了快樂四人餐。
陳熹微看著服務員優雅地把炸蝦片,魷魚絲,酒水和果汁一個一個擺在了桌上。
她抓住服務員的胳膊問:“這真的不是快死四人餐嗎?”
鹿遊原是第一個上台的,點了一首《天後》。
唱得聲嘶力竭,甚至還有些淚光閃爍?
陳熹微聽著這個歌詞,越聽越覺得不是味兒。
我嫉妒你的愛氣勢如虹,像個人氣居高不下的天後?
你要的不是我,而是一種虛榮?
有人疼才顯得那麼出眾?
好你個鹿遊原,你在陰陽誰呢?
陳熹微莫名來火,她一把搶過麥克風,對站在點歌台旁邊的許江撩了撂頭發說:
“給我點一首《最炫民族風》。”
刻在dNA裡的旋律響徹整個包廂。
宋矜川、鹿遊原和許江三個人坐在台下,目瞪口呆看著陳熹微一人分飾玲花和曾毅。
一氣嗬成,渾然天成,完成了整首歌的演唱!
掌聲雷動!
許江:“七七,我覺得你可以出道了。”
鹿遊原:“就叫獨凰神話。”
宋矜川:“附議。”
時間在一種不可言說的詭異的歡愉中快速度過。
陳熹微給自己灌了兩杯酒,硬是拉著三個男生和她一起合唱了《我們的祖國是花園》,在聽到係統播報任務完成的時候,像隻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攤在了沙發上。
“怎麼了七七?”
許江最先發現陳熹微的異樣,關切地問道。
陳熹微擺了擺手,問宋矜川:“我的衣服呢?”
宋矜川把門口衣架上掛著的牛皮紙購物袋遞給七七。
裡麵是她在livehoe換下來的藍色棉質長裙。
她感覺自己喝了兩杯酒感覺肚子撐得慌,身上緊身吊帶實在不舒服。
“我去換個衣服。”
說著拎著牛皮紙袋,腳步淩亂就出了包廂。
洗手間裡刺鼻的香薰味讓她胃裡翻江倒海,還來不及衝進隔間,就抱著洗手池吐了起來。
吐完之後,酒醒了大半,她又就著水龍頭洗了把臉。
靈台一片澄澈。
小小修羅場,她覺得就算把剩下幾個狗男人都加上,自己也還能再大戰三百回合。
正準備回包廂,陳熹微才想起來自己衣服還沒換,就趕緊鑽進隔間。
剛脫下白色小吊帶,一個慌慌張張的女人就衝了進來。
女人麵容姣好,身材火辣,穿著性感黑色露背連衣裙,化著大煙熏妝,就是看著有些伶仃,眼神看著也很恐慌。
女人顯然沒想到隔間裡有人,陳熹微也顯然沒想到自己忘了鎖門。
兩人四目對視,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陳熹微剛想問:同誌你有何貴乾,就聞到了她身上非常難聞詭異的氣味,像是草藥燒糊的味道,還有一點豬油味。
陳熹微迅速反應過來,是大麻的味道。
小時候村子裡有懶漢喜歡抽這個,走哪兒抽哪兒,把老婆抽沒了,把家也抽散了。
看著女人慌張的樣子,陳熹微合理推斷:這人是不是磕藥了?
“女士你沒事吧,你需要幫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