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和我家在一起,叫什麼網約車。”
李觀晏上前迅速攔住了她的去路,眾目睽睽之下將她打橫抱起。
“你放我下來!我天,李觀晏你霸總癮上來了嗎!”
“彆亂動,傷口又要裂開了。”
不想讓傷口裂開你倒是把我放下來啊喂!
“把她放下來。”
趙聆舟擋住了兩人的去路,他瞥了一眼李觀晏懷裡驚慌失措的陳熹微,對李觀晏說:“非法限製他人人身自由觸犯了我國的治安管理辦法,李總,您應該不是法盲吧。”
李觀晏低頭問懷裡的人:“我限製你的人身自由了嗎?”
陳熹微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如此高壓態勢下,她感覺自己連呼吸都是錯的。
周圍的人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了,陳熹微不想自己再社死一次。
她把臉往李觀晏懷裡一埋,喃喃道:“快走快走。”
李觀晏露出一個勝利者的微笑,對趙聆舟說:“還勞駕趙警官讓路?”
趙聆舟已經七竅生煙了,但是表麵還是維持著平靜。
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能繼續拉扯下去,她需要休息。
李觀晏的車直接開去了萬卿的地下車庫,趙聆舟的車緊隨其後。
把陳熹微安頓好之後,兩個大男人站在床邊,誰都不肯走。
“你走。”
“你走。”
陳熹微把臉埋在枕頭裡絕望哀嚎:“你們倆都給我滾蛋!”
此言一出如同咒語一般,李觀晏和趙聆舟的電話前後腳響了。
兩人一個朝陽台走去,一個朝洗手間走去。
再回來時麵色凝重,對陳熹微說自己有事需要先走。
陳熹微先是一愣,然後做求神拜佛狀,她心裡想的,卻沒說出口:“彆來了祖宗們,算是你們為國家和人民做貢獻了,快去忙你們的吧。”
李觀晏坐在床邊,輕吻她的額頭:“我叫了護工一會兒就來,你彆睡得太死。”
說完他看了一眼趙聆舟,就揚長而去。
“你呢?怎麼還不走?不是有事嗎?”
陳熹微把腳丫子從被窩伸出來,踢了踢趙聆舟的大腿。
趙聆舟沉默半晌開口:“今天這事驚動了上麵的領導,要就最近發生的係列爆炸案成立行動小組。”
他頓了頓,直白地看著陳熹微說:“我可能要消失一段時間了。”
陳熹微警覺了起來,她下意識抓住趙聆舟的手說:“那你小心。如果有需要……”
“我會第一時間聯係你。”
趙聆舟笑了笑,反手握了回去。
陳熹微擦了擦額頭,擺出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說:“來吧,為趙警官獻上我的額頭。”
趙聆舟嘖了一聲,“你憑什麼覺得彆人吻過的地方我還會吻一遍?”
說著他就俯身咬住了陳熹微的嘴唇。
沒有用力,很輕。
陳熹微的心嗖地被拎得很高,但是下一秒她就破防了。
因為趙聆舟往她嘴裡吹了一口氣!
雖然他的口腔氣味可以說是好聞,但是這也太惡趣味了吧!
陳熹微惡狠狠地瞪著趙聆舟,不住地咳嗽,耳朵都憋紅了。
而罪魁禍首本人,壞壞地笑了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小壞蛋,這是給你三心二意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