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沒看錯吧,咱王爺是不是暗搓搓往敘寶身邊貼了一下?】
【對定北王初印象:儒雅病弱白切黑王爺,現印象:會裝可憐喜歡跟老婆貼貼吃醋而不自知的小醋精一枚吖。】
【樓上的姐妹,你是會總結的,也是會嗑糖的。】
【還有還有!你們不覺得王爺除了想跟老婆貼貼,剛才那動作也是故意做給小霍看的嗎?】
【哈哈哈哈我要笑瘋了,小霍又做錯了什麼呢?】
【事實上小霍剛才看過來的視線,隻是擔心他的那大金豆雇主的小金豆兒子有沒有掉金皮罷了!】
【小霍:你們南通真是夠了!】
嗯……
要不是掃了一眼彈幕,江敘還真沒察覺到賀蘭玦剛才貼上來的動作,原來帶著暗搓搓的小心思。
賀蘭玦的麵具帶的太好了,不止是他臉上那個,還有他刻意營的儒雅君子麵具,很難讓江敘聯想太多。
白切黑這個詞形容的確實貼切。
不過,這都幾點了,這些夜貓子們熬夜不怕禿頭嗎!
霍影見江敘出來立馬就直起身了,瞧見身後還跟這個黑色尾巴,握著刀的手又緊了緊。
“小公爺。”他低聲喚了一句,顯然對江敘把這個引來追兵的大麻煩帶來的舉動不滿。
“你去休息吧,”江敘擺擺手,“他不會對我做什麼,放心。”
霍影皺了下眉,還是無法接受,但見江敘態度堅定,目光威脅地在賀蘭玦身上轉了一圈,提著刀往他房間走去,隻丟下一句話。
“若有事,便叫我。”
江敘推開房門,“進來吧。”
臥房與方才的鋪子不同,江敘轉身關上房門的瞬間,賀蘭玦便從心裡生出些說不上來的不自在。
江敘點燃屋裡的燈盞,頓時亮堂了許多。
因是深夜起身,江敘隻在素白的寢衣外麵披了個披風,身形顯得十分瘦削。
“唔,血弄到衣服上了,我換套寢衣,王爺不會介意吧?”
嘴上這樣問著,江敘脫起衣服的速度卻快得很。
賀蘭玦連回答都沒想好,視線就猝不及防被一片細膩光滑又白皙的後背肌膚填滿了。
江敘脫了沾血的上衣走到衣櫃前用完好的那隻手找衣服,動作間牽扯肌理,凸起的肩胛好似破繭而出的蝴蝶,張開翅膀。
賀蘭玦才發現他並不如看起來那般瘦削,身上有些薄薄的肌肉,從肩頸延伸到瘦而韌的腰肢,再往下便被褻褲遮蓋,略有幾分挺翹。
原來沒長在身上的肉,都胖到這處去了。
發覺思緒偏的厲害,賀蘭玦頓覺耳熱,屏住呼吸急急拉回思緒,目光卻控製不住地黏在江敘後背上。
這片肌膚很漂亮。
像羊脂玉一般,又充滿活力。
忽而想到自己,賀蘭玦心下微沉。
“呀……”
套上一個袖子的江敘轉身,麵露尷尬,“忘了我這手受著傷了,可否麻煩王爺幫我把這隻袖子套上?”
賀蘭玦覺得有什麼說不清的東西在腦子裡炸開了。
眼裡一時隻瞧得見雪上開得正好的茱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