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道他是前兩年被人為製造車禍弄害怕了,所以才深入簡出,就是怕再有心懷不軌的行刺殺之舉。
可一個能從司家血雨腥風中殺出來的人,哪裡會怕這些?
司宴禮隻是單純犯了懶,不大愛出門參加那些名利場上虛與委蛇的活動罷了。
瀾園又剛好是他打造的舒適區,代入一下,江敘也會喜歡待在令自己舒服的地方。
但就是這樣一個很私人的區域,司宴禮讓他這樣一個陌生人踏足了。
這消息哪天要是傳出去,圍繞著司宴禮的消息,就要多出一些桃色新聞了。
江敘細想了想,有些東西好像不是完全無跡可尋的。
比如司宴禮會答應讓他上車,這事開始就不那麼對勁,之後又主動詢問他,還給他名片。
這樣的話,他是不是可以認為,司二爺對他一見鐘情了?
就算不是一見鐘情,多少也有點見色起意。
江敘摸了摸下巴,司二爺莫不是想將他當做金絲雀養在瀾園?
配合他未來會從事的職業,這事就變得更微妙了。
彆說,這種金/主和金絲雀的play還挺有意思的。
聽李叔的意思,司宴禮估計不到晚飯的點不會回瀾園,江敘索性拿上睡衣鑽進浴室,把自己洗香香之後撲進柔軟的天鵝被裡,開始補覺。
江敘美美睡覺的時候,瀾園外麵隔著一條馬路的柏油路上,江景佑的保姆車正巧路過瀾園。
保姆車內。
阮檬往外看了一眼,對這個坐落在鱗次櫛比的城市建築中古樸到顯得十分神秘,且透著彆樣韻味的古代園林建築,好奇極了。
對這座園林的主人,他也十分好奇。
在這之前他對什麼司家其實一無所知,豪門裡那些複雜的信息,他從來都不會關注,也不需要關注。
他一直都是江家和大學兩點一線,江叔叔他們把他保護得很好,他隻需要好好學習,做自己想做的事。
所以昨天他從江景佑嘴裡聽說了幾句司宴禮相關的信息,便覺得好厲害。
獨處的時候還偷偷上網搜過司家的相關信息,他了解到了這個源遠流長的大家族。
但網上司宴禮的公開信息卻少之又少,更是連一張照片都沒有。
他倒是有搜到過一張,配圖卻是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可他那天在電話裡聽到的聲音明明很年輕,怎麼可能會這麼老?
司宴禮越是神秘,阮檬就越好奇。
昨天晚上實在忍不住,找了魏氏集團的繼承人,也是他的好朋友魏準,想問問他知不知道司宴禮的更多信息。
他不敢問景成哥和景佑哥,怕他們不高興,便隻能去找同樣是老牌豪門出身的魏準了。
魏準這人愛玩,知道的也不多,隻讓他等著,他去找人打聽,結果到現在都沒打聽到什麼東西。
正想著呢,握在掌心的手機就震動了兩下。
阮檬立馬解鎖點開,隨即便愣住了,滿眼都被那張光線昏暗,卻依然掩蓋不住倚在欄杆邊站著抽煙的男人吸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