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VIP候機室。
周揚看著司宴禮左側脖子上的那道紅色抓痕,心情複雜,表情也複雜。
已經複雜一路了。
淩晨四點多他守在酒店走廊等著司宴禮從江敘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心情都沒這麼複雜。
那是一道簡單的抓痕嗎!
不!那根本不僅僅是一道抓痕,那是能讓人浮想聯翩的證據。
那可是二爺啊,常被他那些活潑得不像能跟二爺交朋友的損友們調侃,就他那清心寡欲的樣,放修仙文裡都是修無情道的好苗子。
私下裡居然……居然玩這麼花。
周揚有點控製不住自己扭曲的表情了,抬手收了下嘴。
那邊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司宴禮冷不丁開了口:“我臉上寫什麼了?”
他睜開眼,墨色的瞳孔好像什麼都能看透。
麵對這樣的眼神,周揚總有一種哪天二爺說出他那天穿的褲衩子是三角的還是平角的,他都不奇怪的感覺。
周揚輕咳一聲,笑起來說:“寫滿了您心情好。”
司宴禮眉梢微挑,不置可否。
“看來以後哪天您心情不好的時候,把江敘拉出來見見就好了。”周揚說。
司宴禮:“這取決於我是因為什麼心情不好。”
周揚:“二爺,您現在是真變了,順個開到機場要四個多小時的路,以前可從來沒發生過。”
司宴禮:“以前他也沒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