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總裁的團寵軟萌小哭包124(2 / 2)

可等他大了誰也沒想起過這茬,那套房子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誰能想到就吃了這麼大一個悶虧!

莊曉慧現在警惕成這樣,房子和錢的事暫時都不能繼續提了。

“媽,你有沒有想過另一件事?”阮檬眼底閃過算計的精光。

“什麼?”莊曉慧仍然保持著警惕狀態。

“我爸他這次闖的禍實在是太大了,你們名下有多少財產,他們公檢肯定一查就查出來了,你就不怕到時候強製讓你賠錢嗎?”

“什麼?還能強製讓我還錢?我不給他們難不成還能明搶嗎?”

莊曉慧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順著阮檬的話往下想。

阮檬繼續說道:“你不知道,如果法院強製你賠錢,你不給也要給的,往輕了說你會被列為失信人,往重了說他們說不定會抓你一起進去坐牢!”

“什麼?!坐牢?那不行的!”

莊曉慧拍桌站起來:“我怎麼能坐牢?你弟弟還那麼小,我坐牢了他怎麼辦?哪能這麼不講理的?實在不行我現在就去找律師寫離婚協議讓你爸簽了,我跟他沒關係,法院總不能讓我賠償他犯的罪了吧!”

“他們現在既然都知道我爸的案子,怎麼可能會批你們的離婚手續?傻子都知道你離婚是想轉移財產。”

阮檬低笑了聲:“再說了,你覺得就我爸那個性子,這個時候他會同意跟你離婚嗎?”

雖然和親生父母相處不多,但對他們的性子,阮檬還是了解的。

阮建國那樣的無賴遇到事想的絕對不是保全妻子,他理所當然地覺得莊曉慧要管他,如果莊曉慧想離婚帶著孩子和他斷絕關係,他更是會破罐子破摔,死也要帶上莊曉慧一起。

瞥見莊曉慧逐漸蒼白的臉色,阮檬就知道她把話聽進去了。

“那怎麼辦……”

“哎,其實你現在賣了房子躲到這裡也不是長久之計,你覺得查住址對他們來說難嗎?遲早會找上門的。”

莊曉慧的臉色更加蒼白:“怎麼辦,我還能怎麼辦?家裡那些錢都給出去都不夠賠的,到時候我跟你弟弟難道要去大街上喝西北風嗎?”

“其實,”阮檬慢悠悠地開口,“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驚慌到手足無措的莊曉慧聽到這話就像是落水的人伸手抓住水麵的浮木一樣,連忙抓住阮檬追問:“還有什麼辦法?你說!你彆賣關子了,快說啊!”

她壓根沒意識到自己正在一步一步掉進阮檬給她構造的陷阱裡。

“出國。儘快出國。”

阮檬擺出一副冷靜鎮定的樣子,讓莊曉慧覺得他在江家這麼多年不是什麼都學不到。

她是個沒什麼文化的女人,不然當初也不會去做保姆。

在這之前她的主心骨是阮建國,現在是手裡的這些錢,當阮檬告訴她,她的錢有危險的時候,莊曉慧就失了方向。

“對對對!出國!”

“你說得對,電視上都這麼演,那些貪官、有錢的,犯了事就往國外跑,對對對,我們出國他們就找不到我了!”

“是啊,而且你本來也打算讓小天長大之後出國留學,其實從小出國接受雙語環境,對他的教育反而更好些,媽你覺得呢?”阮檬微笑著,看起來沒有半點私心,好像是真的在為莊曉慧考慮。

“好,那就出國!儘快安排!”

“可……可是出國要怎麼……”

莊曉慧無措起來,“我也不懂那個外語,長這麼大連飛機都沒坐過,一直都在濱海待著,我不知道怎麼出國呀!是買張機票就行了嗎?”

“不是哦,出國要有護照,你和小天應該都沒有這個東西,可是辦護照少說也要一個月的時間,去美國的話還得拿到簽證才可以,這一來一回都不止一個月了。”

阮檬皺著眉,為這事很是發愁的樣子。

“那怎麼辦?”莊曉慧又急了,“彆說兩個月,一個月我現在都等不起,他們不會這幾天就上門來找我吧?”

“這個真不好說,其實就算你們有護照,我也擔心一件事,他們反應過來限製你們出境,那就麻煩了,除非……”

“除非什麼!你快說呀!”

莊曉慧徹底上鉤,聽阮檬給她編造了一個巨大的謊言。

阮檬告訴她需要找中介渠道辦理護照,除了護照之外,她名下的財產也要往國外轉移,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提到錢的時候莊曉慧又警惕起來,隻不過阮檬一再保證辦理的全過程都會帶上她,讓她全程看著。

有錢的確有渠道能弄到阮檬說的那些東西。

他給莊曉慧和阮一天的護照都是真的,隻不過護照其實派不上什麼用場,因為阮檬找人安排的出國路線,其實是偷渡。

阮檬不確定莊曉慧有沒有被限製出境,保險起見才讓他們偷渡出境,畢竟他可不想看到莊曉慧和他那個蠢兒子在機場被人扣下,然後把他和盤托出也搭進去。

給了黑中介費後的第二天,阮檬就送莊曉慧母子到了碼頭。

“等會,檬檬,你不是說是坐飛機嗎?”莊曉慧一手牽著兒子,一手拿著兩人的護照,有些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

“今天早上中介給我打電話說了,你現在在被限製出境的名單上,隻要你出現在檢票口立馬就會被機場警察扣住,飛機你是坐不了了,現在隻能坐輪船偷渡出境,沒關係,一個星期就到了。”

莊曉慧聽著覺得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阮檬的每一個操作都是她親眼盯著的,按理說做不了什麼小動作,坐飛機被限製出境,那好像就隻有偷渡出國了。

海港上傳來輪船的鳴笛聲,悠長地劃破天際。

“媽,你還在等什麼?輪船就快開了!”

莊曉慧說不上來,但就是莫名有種顧慮,可能是對去陌生國家的未知的害怕。

阮一天也突然害怕起來,他攥住莊曉慧的衣服,仰頭看她:“媽媽,我們要坐船去哪裡啊?能不走嗎?我還想去上學,我都好久沒見我幼兒園的朋友了,我能回去上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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