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一樹梨花壓海棠(1 / 2)

江予紓幾乎是西子捧心,不敢置信的回道:“可是師伯同我說師兄已經四十了。”

亓深覺得三十九和四十左右也無甚差彆,“四舍五入,遐光確實已經四十了吧。”

“怎麼能這樣?!”江予紓握緊拳頭,憤恨道:“道尊害我。”

亓深不用細想都知道了定然是師兄挖坑讓自己小徒弟跳。

“師兄既然讓你去定然是今今身上有某些過人之處。”

見她實在是太過傷心,亓深理了理被她壓在身下的袖袍。

“師尊,你休想pUA我。”江予紓哼了一聲。

亓深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想來應該不是好意思,沒有接上麵的話,隻是狠狠地揉了揉對方軟軟的臉頰。

天光乍亮,空氣中彌漫著乳白色的霧氣,清晨的微風不燥,吹得周圍的枝葉沙沙作響。

江予紓滿是困倦的坐在玉清宮裡,羽毛在空中輕輕搖擺。

她瞧著前麵的容獻沒忍住打了個哈欠,然後坐在一旁的季知許如同被傳染了一樣也打了個哈欠。

站在上首的容獻皺眉,“怎麼我講的東西就這麼無趣嗎?”

江予紓羞赧:“昨日睡得有些晚了。”

容獻知道昨晚雞飛狗跳事情定然是很晚了才解決,便也沒有說什麼。

隻是看到一旁的季知許仿佛是見到了什麼臟東西,嫌棄的撇了撇嘴。

季知許按了按敷在臉上的東西,容獻那嫌棄樣子自然是沒逃過他的眼睛。

眼睛撩起一道縫,他懶散道:“怎麼啦?”

容獻打了個冷顫,比了個停的手勢,“好好說話。”

然後掃了一眼他臉上的東西忍不住吐槽:“你臉上貼的什麼亂七八糟?”

季知許抬起頭將臉上的黃瓜片按住,反駁:“我怎麼不好好說話了。”

他豎起一根指頭,指著自己臉上的東西:“還有這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是我最近和宗門中的小師妹們學的美顏法子,上麵是珍珠粉磨成的,還摻著白附子,玄明粉一些藥材。”

他怕自己動作太大將臉上東西弄掉,嘴上的動作也小了下來,導致聲音有些模糊不清。

江予紓看得一愣一愣的,沒想到她的大師兄居然是美膚達人,懂得居然比自己還多。

容獻自然是聽不懂什麼珍珠粉白附子之類的東西,但是看到季知許在自己麵前塗脂抹粉的樣子,他總是覺得對方好像中邪了一樣。

“古話女為悅己者容,我看純屬胡說八道。”容獻那呆傻迷茫的樣子讓季知許發笑,“自己開心就好。”

他每天一睜眼就是看到自己這張慘絕人寰的帥臉,心情著實美妙啊。

容獻哽了一下,繼續拿起書教授一旁明顯對季知許露出崇拜神情的江予紓。

講到了一半,他盯著其中的一個字好像忽然不認識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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