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紓眉頭一挑,攤手無奈道:“所以我說這件事分明是子虛烏有來著。”
她飛快解釋,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就會發生她難以想象的後果。
“好了。”亓深淡淡的掃了他們兩人一眼,容獻和季知許感受到劍尊如冰一般的目光,瞬間閉上了自己的嘴。
江予紓見他們不說這件事了,清了清嗓:“好了,回歸正題,我們還是說一下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流言?”
她可不相信明卿真的像流言那般對自己愛而不得。
說到正事,幾個人正襟危坐,倒是沒了方才的嬉笑打鬨。
容獻道:“我更傾向於這人在逼迫小師妹回去。”
“你之前不是說看誰先坐不住嗎?”如今這發酵得熱火朝天的流言不就是讓小師妹主動去找對方嗎?
季知許也讚同他的意思:“但是為什麼要用這種方法呢?”
容獻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江予紓又覺得這事沒這麼簡單。
亓深勾住了她的發尾:“你想怎麼做?”
江予紓沒有看到亓深的動作:“會會他。”
她倒是要看看明卿到底是想說什麼。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亓深波瀾不驚的說道:“一味的等待有時候的確不會帶來什麼。”
江予紓被亓深的氣息包裹著,心底自覺地就有了底氣,她掰了掰手腕,發出嘎嘣的清脆聲音。
容獻總覺得小師妹像是上去打架的。
樓確這幾日被明主大人安排的團團轉,好不容易得了空閒,他躺在躺椅上悠閒的吃著水果。
隻是突如其來的人打擾了他的好心情。
他睜開眼就是七月有些清臒的身形,但是誰也不能忽視其中蘊藏的力量。
樓確看他不順眼,翻了白眼,拿起一旁的葡萄咬了一口:“你怎麼還不走?”
魔尊就這麼清閒,屬下數月不歸問都不問一句?
“我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完,怎麼會回去呢?”七月說著話的時候神色很奇怪,眼睛牢牢的跟著樓確。
樓確沒有意識到,看到伸到麵前的一隻靈鳥,他含著葡萄咽了下去,狐疑的問。
“什麼東西?”
“不知道。”七月沒有偷看他們妖族密信的偏好,將靈鳥放到了他手上後,就在貴妃榻上找了個空地坐了過去。
樓確被他的動作搞得很煩,伸出腳踹了他一下:“這麼大個屋子你就非要和我坐一起?”
七月被踹一腳也不生氣,望著樓確的目光就像是狼見了肉似的,低聲道:“讓你再得意幾天。”
“得意幾天?”樓確抓住他的領口將人拉了過來,拍了拍七月這張長得還算不錯的臉,他囂張的笑著。
“告訴你,老子能得意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