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乾什麼?”江予紓隻開了一道門縫,下意識擋住了屋內亓深的身形。
白憫顯然是興奮過頭了,支支吾吾的半天連話也說不出來。
還是一旁的季知許率先恢複了正常:“阿元醒了!!!”
季知許在說出這話的時候,瞳孔明亮可見是相當的興奮。
江予紓咦了一聲:“這麼快?”
“是啊是啊。”白憫點頭如搗蒜,飛快的附和道。
那這麼說她答應明卿的事情豈不是很快就能實現了,江予紓想到這裡也急匆匆拋下這二人的跑了過去。
季知許見人走了,側身輕輕撞了下白憫道:“還得是我,不然豈不是露餡兒了。”
白憫的臉頰像春日裡的桃花,鮮豔明麗,聞言她點頭:“剛才差點就被今今看見了。”
“看見什麼?”亓深掀開門扉,眼瞼撩起看著麵前這兩個小的。
季知許和白憫兩個人被劍尊的聲音嚇了一跳,兩個人麵上的表情如出一轍的心虛。
他們沒想到小師妹竟然沒有帶著劍尊一起走,反而是將對方留在了屋子裡,想到他們方才聽到的隱約動靜,身上的皮驟然一緊。
二人同時擺了擺手否認:“沒什麼,沒什麼。”
亓深見他們兩個不願意說,也沒有詢問的意思,跟在了江予紓身後去了另一邊。
白憫見劍尊走了,提起來的心落了原地,整個人靠在季知許身上:“嚇死了差點。”
季知許也是同樣的感受,兩人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同樣的如釋重負,輕輕的叩了一拳像是慶祝兩個人劫後餘生。
江予紓進去後果然就看到阮元醒了,甚至都能靠在軟枕上坐了起來。
阮元看見急匆匆進來的江予紓,容師兄和自己說了,自己能夠醒來大部分是靠江師姐一人深入妖族才拿到的。
想到這裡,他略顯疲倦的眼神些許閃動,還有些嬰兒肥的臉頰漾起一抹單純的笑容。
隻是配上他略顯蒼白的麵容倒是更顯得幾分脆弱。
容獻望了一眼她身後沒有人:“綽月呢?”
江予紓坐到阮元跟前道:“和大師兄在後麵呢。”
自家這個師兄現在就是白憫腦袋,一天到晚就是白憫在哪,綽月在哪的。
江予紓將目光移到了阮元身上,對方的狼耳有些沒精打采耷拉著,見到自己才勉強支棱起來。
“謝謝師姐為阿元殫精竭慮。”
江予紓被這麼單純的師弟如此信賴的眼神看著,險些控製不住內心的想要戲弄他的衝動。
將手放在他毛茸茸的狼耳上揉搓了一番,給麵皮有點薄的阮元整的有點害羞。
蒼白的麵容上點上了兩朵淡淡的紅暈。
江予紓剛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看到了走進來的師尊,一下子將她欲要戲弄的話儘數堵在了嗓子裡。
咳了兩聲,看起來無比正經:“其實師姐還需要阿元幫我一個忙。”
當然如果她的手沒有放在對方耳朵上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