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媽媽雖然財迷,可是夏曉雨也是她手下的姑娘,賺的錢都是她的,討的好處也有她一半,若是不是有人挑唆,她也不會對夏曉雨下手,這人想來想去,便是那日結仇的若晴了。
“雨兒姑娘饒命,饒命……”周媽媽腿一哆嗦,直接跪在了地上,“都怪我,不該鬼迷心竅聽了若晴的話,都是她個小狐狸精,見了你得了沐王爺的眼,心中嫉妒,都是她……”
一邊說著,一邊砰砰砰的不住的磕著頭,口中一邊說著自己錯,然後把更多的錯誤推到了若晴的頭上,將那日若晴跟她說的都給夏曉雨說了一遍,期望夏曉雨放她一馬。
“她說,你壓著我,我這個做老鴇的沒臉,我一時也是鬼迷了心竅,還真以為如此,便……便聽信了她的話,要給你一點兒顏色看看。”周媽媽一邊磕頭一邊帶著哭腔,將整件事情和盤托出,“她說,在王爺來的時候,給你的茶水中下點兒藥,找個男人來要了你,再讓王爺去看到,王爺不要你了,你就知道誰才是你的依靠了……”
果然與她猜想的一直,夏曉雨無奈的想著,為什麼這些人的目光就不能放長遠一點兒呢。
“好了,你起來吧,先站在一邊。”夏曉雨等周媽媽的額頭都快磕出血來了,才說了這麼一句,“過會把算好的銀子送過來便是了。”
“是。”周媽媽哪裡還敢有半句的不是。
“對了,那晚那個樣貌清秀的男子呢”夏曉雨看似隨意的問了一句,問的便是徐清遠的去向,雖然她記得不清楚,可是知道最開始在她身邊的人是徐清遠,可不是湛天沐。
如果是湛天沐來了的話,他會把徐清遠怎樣。
“你說那個公子啊,被王爺點了穴,丟給了守在門口的侍衛。”周媽媽立刻回答道,不敢再有絲毫的隱瞞,“後來被王爺的侍衛壓出去了,和王爺一起走了,就不知去向了。”
“嗯。”夏曉雨“嗯”了一聲,抓著扶手的關節有些發白,不知湛天沐會怎麼對待徐清遠,她發現,雖然湛天沐不愛她,可是現在卻對她有一種瘋狂的占有欲,那晚徐清遠也親她了,怕是他也有危險。
不過現在先把青絲閣的情況穩定好了,免得以後在中什麼下三濫的招數。
“找我做什麼”剛剛問完了,若晴的聲音便在門口響起,還是那麼囂張,沒有絲毫的收斂,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直接推門而入,看了看夏曉雨,又看了看周媽媽,“媽媽也在這裡啊”
“若晴,還不給雨兒姑娘行禮”周媽媽冷聲道,其實她心中很明白,這若晴必定是要吃苦頭了,夏曉雨沉了這麼幾日,就是要讓她考慮清楚,要不要保若晴這個囂張的胚子。
“行禮我和她同樣是青絲閣的姑娘,我為何要跟她行禮。”若晴昂著頭道,“論起資曆,我可比她高上許多。要行禮,也是她給我行禮才對。”
“是嗎”夏曉雨笑著站了起來,走到了若晴的身前,看著她,接著伸出腿來,朝著她肚子狠狠一踹,將她踹得直彎腰,接著又是在她後麵朝著膝蓋彎一踢,若晴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