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鬱鬱,總讓她想起劉英輝來,一樣的笑不離臉,一樣的嬌小玲瓏,哪握鬱鬱對她做出這樣的事來,她卻依舊恨不起來。而從鬱鬱的神情來看,這孩子似乎也並不壞,隻是不懂她怎麼會和那女人攪在一起,又怎麼會想要殺掉魅皇
十分鐘後,李之香才放開鬱鬱來,手腳自由,鬱鬱連忙扯開嘴裡的紗布,深呼吸一口,充散嘴裡的異味,對著李之香又開罵起來,“你丫的戀態!不是人,你就是個受,你全家都是受!臥槽!!今天真倒黴,碰到個###。”
夏心妍微微了愣了一下,也不知鬱鬱是在什麼樣的生活環境下長大,說話卻是如此的‘豪放’,暗夜門有可能,一群男人就她一個女的,行為自然不拘小節,可若在暗夜門長大,她又怎麼會想到要殺魅皇完全不顧她父親的安危
說曹操曹操到,阿工此時推開門來,手裡拿著一碗燕窩,滿臉仁笑,進屋時卻看到自家女兒與李醫生的對峙,後者臉色難看的瞪著鬱鬱,好像要把她活吞了!
“李醫生”阿工把湯放在桌上,趕緊上前,那樣子像是要打架,這可不行。
李之香看到阿工前來,連忙笑了笑,那變臉速度堪比翻書,“周伯。”
鬱鬱在走過李之香的麵前之時,突地跳起來,一腳踩在李之香的腳背上!然後揚起頭如女皇般在他麵前高傲的離去。李之香縮著腳趾,幸虧他是男的,不然剛剛他還真會叫出來!
阿工驚詫的瞪著鬱鬱,誰給她的膽兒在老虎頭上撥毛!看到李之香臉色如鍋底一般,他連忙陪笑,“不好意思,李醫生,這孩子自幼調皮慣了!望李醫生不要與她計較。”
李之香隨即笑開了,“原來她是您女兒啊,那沒事,沒事,就她那點勁兒,給我撓癢都不夠。”一句話說說鬱鬱氣兒又上來了,可老爹在,又不敢發作,否則倒黴的可是她。
阿工送李之香了了門,回來時,老臉怒目橫眉,一把揪住鬱鬱,“周林鬱,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是吧我早告訴過你,來了暗夜門,行事都行小心翼翼,否則誰也保不住你!”
周林鬱一下子摟住了阿工的脖子,撒嬌似的在上麵蹭了蹭,“哎呀,老爹,放心好了,英明神武的周易工先生,生出來如此聰明剔透的女兒,怎麼會有事呢”
女兒在懷,阿工的臉色總算是緩合下來,最後也隻是拍拍她的頭,一臉的寵溺。
夏心妍看著看著不禁有些心酸,父親的懷抱是什麼樣的,父親的味道,父親的責備,父親的關懷……活了二十多年從沒感受過一分鐘!從有記憶起,她的親人隻有奶奶,唯一的親人!
可如今她也不在身邊了,看著這情景,她沒來由的想奶奶,思念來得洶湧澎湃……她幾乎想去求魅皇,幾乎想去抱著他的大腿,隻求能讓她見奶奶一麵!
可她知道有些事不能,這對象是魅皇。
而眼前這樣的景象,她心裡又升起羨慕以外的情緒,不知阿工知不知道她的女兒想要對付的人,是他一直保護的人,他知不知道她的女兒並不如表麵看起來那麼的惹人憐
喝著碗裡的燕窩,心裡湧起一陣陣的苦楚,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傷。
幕地,一抹馨香從門口處飄來……夏心妍不用抬頭看,也知道是誰奇怪,今天該來的人都來了她倒成了暗夜門的貴客!
葉一柔一襲淡黃色的短初,下身配著黑色紋打底褲,簡單的裝束,卻是讓她看起來更加的嫵媚傾城。隨意的一個走動,裙袂飄飄,香味浮動,她確有讓男人沉淪的本錢!
鬱鬱看到她時,臉色僵了一下,想著有外人在場,也不好掛在阿工的身上,連忙恭恭敬敬的站好,一幅小女傭的姿態。
葉一柔看也沒看阿工與鬱鬱,隻是朝夏心妍露出一抹豔麗的笑來,“受傷了嗯”輕聲問候,婉若一道華麗的琴音,不自覺地就能扣人心弦。
但聽在夏心妍的耳裡,卻覺得毫無溫度!就算她笑若燦,而笑不及眼底!說出來的話也是如開水一般,平淡無味,波闌不動。她理不清葉一柔到底想乾什麼是何用意明明在她的眼裡,她夏心妍是不足輕重的,為何一次次的來假裝關懷做給誰看第一次她脫掉衣服給她,還有後來麵對魅皇的追,她的解圍……
沒來由的升起一種煩悶感!!討厭這種算計的感覺,處處都是笑意迎人,而心裡卻不知打著什麼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