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陳大龍對這些所謂的名酒欣賞不來。
在他心裡,隻要是能喝的酒就可以了。
哪有什麼品不品的。
所以他這麼道:“我不是個會品酒的人,這麼好的酒給我喝怕是要浪費了!”
張耀陽立刻道:“怎麼會呢,就單是你救了我爺爺的這一件事,就值得這個酒,若琳,你把酒箱打開,把那一瓶酒拿出來,和陳先生一起喝。”
陳若琳多少有點厭惡陳大龍。
她也是真的覺得,把那麼好的酒給陳大龍是暴殄天物。
隻是她也好麵兒。
不想被彆人說小氣。
於是很快把東西拿了出來。
給了陳大龍一杯,給了張藝一杯,她自己一杯,張耀陽因為要開車,所以就準備了半杯。
張藝等人接過酒杯去。
拿著酒杯放在鼻子前麵。
仔細的嗅聞,欣賞著著沉醉兩百年的酒香。
做完這個,還把酒杯放在手裡晃了晃。
這個動作可以把沉積的酒味搖勻。
總而言之就是各種品酒的動作來一套。
但陳大龍哪有這個習慣。
拿起酒杯來,對著嘴巴就一股腦的倒了下去。
咕嚕嚕。
一杯酒,直接灌下去。
這個動作把三個人都搞懵了。
張耀陽瞪大雙眼,驚恐無比。
那可是兩百多年的酒啊,陳大龍居然就這麼直接喝了下去。
這不是浪費東西嗎?
陳若琳也變得極其厭惡。
低聲在心裡罵著:“鄉巴佬,臭鄉巴佬,果然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嗬嗬,和他坐在一輛車裡,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這不是浪費是什麼?
這個鄉巴佬什麼都不懂。
完全不和他們在一個世界。
在她看來,對待這麼一個沒素質的家夥,張耀陽和張藝好的有點過分了。
這樣低賤的人,稍微給點錢他就會感恩戴德了。
何必對他這麼好。
隻不過她的話都是在心裡默默的說的。
沒有說出來。
很快的,幾個人也把酒喝了下去。
張藝搖晃著酒杯,陶醉道:“不愧是兩百年的陳釀,一入喉就有香味從嘴裡爆開,而且隨著喝的越來越多,這個香味也越來越濃厚。”
“我到現在都還能感受到掛在喉嚨上的美酒呢,這款白蘭地簡直絕了。”
陳若琳也陶醉的閉眼享受。
“喝這樣的酒就是要慢慢享受,全部都按照有些人的喝法,這個酒簡直就是浪費了!”
陳若琳有意無意的說著。
目的指向很明確。
陳大龍倒是無所謂,她懶得計較。
但張耀陽卻不高興了起來。
立刻責問陳若琳道:“若琳,你在說什麼呢?”
他雖然也覺得陳大龍那麼喝酒很浪費。
但你總歸是不能說出來的。
你明目張膽,就差指名道姓,不是不給自己麵子嗎?
陳若琳冷冷的瞥了張耀陽一眼,不想爭吵,直接冷漠道:“沒說什麼,我說著玩的。”
張耀陽不管她,回頭問陳大龍道:“大龍兄,你覺得這一款酒怎麼樣?”
陳大龍倒是無所謂。
隨口就回答道:“也沒什麼特彆的,而且喝下去還有一點點苦澀的味道,不如我家自己的高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