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阪田信中仿佛就是找到了一個救命稻草一樣。
指著陳大龍就說道:“先生,警官先生,快點把那個家夥抓起來,那個家夥故意傷人,就是他讓我變成這個樣子的,你可不能放過他呀!”
警察對此無動於衷。
這件事都和他沒關係,關鍵是他也沒有看到陳大龍對這個人動手。
兩個人明顯都是華夏人,他才不會這麼去自討沒趣。
阪田信中也愣住了。
心想著這個警察居然也不搭理他。
但是他又想到自己那一口蹩腳的日語,當時就說道:“警察先生,不行啊,你彆看我是華夏樣貌,但是我早就已經是櫻花國的國籍了,那個家夥就是個華夏人,是他在我們櫻花國的國土上鬨事的,這你都不抓嗎啊?
說著,他還拿出了自己誒身份證來展示自己是不是真的櫻花國人。
就好像是,隻要他成了櫻花國人,這邊的人就必須幫他似的。
但是那個警察在看到了他的身份證以後,也都更加的不屑了。
他冷笑道:”嗬嗬,拋棄自己國家的叛徒,你覺得我們這邊就會待見你嗎?“
那阪田信中卻是連連點頭道:“是是是,我是叛徒,我是叛徒,但是他鬨事也是真的,您趕緊給他抓起來吧。”
看到阪田信中的態度這麼卑微,那個櫻花國警察的心裡似乎也有了一點滿足感。
這才不滿的嘟囔道:“哼,卑微的東西,就知道給我找麻煩。”
說著,他就走到了陳大龍的麵前,指著陳大龍的臉說道:“就是你在街上,當街傷害我們國人?”
陳大龍則是攤開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可沒有,他是自己滑倒在地上的。”
阪田信中無語了。
見過無賴的,沒見過這麼無賴的。
他狂罵道:“媽的,就是你打的老子,你用腳絆了我一下,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摔倒。”
警察這個時候對陳大龍的態度也變得十分不滿意。
厲聲道:“華夏人,我不管是不是他自己滑倒的,現在我看見了,我說是你打的,那就是你打的,現在,跟我回警察局接受調查吧。”
陳大龍依然不在乎的說道:“我不想和你解釋太多,我再說一遍,不是我打的,是他自己倒下的。”
那警察看陳大龍一直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當時就把棍子解了下來。
對著陳大龍大聲道:“小子,你要是再這麼胡攪蠻纏,就彆怪我對你動武了。”
陳大龍還是斜著眼睛看著他,都不想搭理他。
而這個時候,機場的前麵路上開過來一輛車。
陳大龍則是告訴清水道:“來接我們的車子到了。”
說著,就提起了行禮,打算過去坐車。
那個警察看到陳大龍居然完全無視了他,也感覺自己的尊嚴被侮辱了。
他也知道這些華夏人,就這個裝扮的華夏人,肯定就是漂洋過海來打工的。
所謂的打工,那就是他們社會最底層的人。
這樣的人,自己可不用給他任何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