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開始乾活。
她捋著兔子的腳印走,發現這些小家夥大小都有,因為跳躍的尺度不一樣。
兔子也會掩藏蹤跡,跳躍就是其中的一種。白雪不會踩著它們的足跡,儘可能的走在遠處。
來時想著捕兔子,還做了兩手準備,因為捉活兔子要用網,而死兔子可以用套索,兔子是死是活,歸結於白雪的拯救速度。
山上的兔子大多以樹根為據點,橫七豎八倒塌的樹木,不阻礙野草的叢生,木根還有咬痕的綠草。
白雪想,兔子真的不吃窩邊草,但是兩米以外可以吃。
白雪先拿出準備好的鎖套,用來套那些個大的兔子,所以離地麵二十厘米,利用丫樹杈固定住套索,在紮入地底下壓實,否則掙紮著兔子會帶著鎖套跑,而固定壓實之後,兔子除非死掉,絕對跑不掉。
白雪想著自己要勤快一點了,最好抓到的兔子有公有母,這樣才有利於繁殖。
她依次在兔子會經過的地方放了鎖套,隻是間距格外的長點。
因為兔子一旦被驚到,四麵八方都給你跑,這個時候很難抓的。
距離長一點,自己勤快點,每三個放置鎖套的地方,她也會放一張編織的網。
這個網她和陳三娘學的,剛才捕魚的時候都沒用,就是留著抓兔子。
雖然不見得很結實,但是慌亂的兔子會兜住,她自己也會爭取時間,網中捉兔。
利用削尖的兩根樹枝,展開一張網。
在潛藏著危險的林子裡,悄悄的等待著。
一個時辰過去,走了一夜的人困意襲來,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一個時辰懊惱著是不是錯過了什麼,結果樹洞裡沒有任何的異動。
已經等待好長時間還休憩了的白雪,又開始犯困。疲憊的走了一夜,急著抓兔子,她隻能強挺著彆再合眼。
拍了拍臉頰,儘量讓自己四處望,瞧見不遠處倒在地上的木頭長著黑漆漆的東西,而且還是在樹木倒下的一麵。
最初以為是樹木燒黑之後的斷痕,可是越看越不像,反而是像自己熟悉的東西,黑木耳。
白雪不是十分的確定,在緊盯著樹木看的時候,兔子居然一隻隻的跑了出來。
白雪收回目光緊緊的盯著兔子,然後就看到一張張網和套索白費,緊張的以為一隻也捉不到。
可是這個時候居然跑過來一隻狐狸,發黃的一張漂亮皮子,尖銳口,四肢纖細,跑得極快,奔跑著抓兔子。
兔子隊伍一下子就慌亂起來,四處奔逃,居然有三隻落網。
可是狐狸這個時候也看到,要跟她去搶這些兔子,一雙黑溜溜的眼睛裡麵滿是機敏。
白雪直接拎出了木棒削它。
狐狸縱身一躍,緊咬著兔子的脖頸,在白雪埋的不嚴實的情況下,帶著鎖套一起跑。
狐狸跑的時候還回了一下頭。
白雪發誓,從這隻狡猾狐狸眼中還看出了嘲笑的意味。
“我是被一隻狐狸給嘲笑了?”白雪失魂落魄的拎著剩下來的兩隻兔子的耳朵,兔子蹬了幾下就老實。
白雪把它們扔到背簍裡,蓋上了蓋子,用繩綁上。
本以為也就這兩隻兔子,結果往回走收網的時候,網兜裡兜著四隻巴掌大的白兔子。
白雪趕快把它們撿起來,連通網兜放在了背簍裡,感動的都快哭出來:“兔兔這麼可愛,一定要麻辣。”
兔子收獲是一,木耳是二。
她急匆匆的走到倒下的榆樹旁,放下背簍趴在地上看。那像耳朵一樣疊生在一起的,正是自己熟悉的木耳。她真的要說一聲,蒼天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