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唾棄:“咱們是同齡人,你少占我便宜。”
“東家,肖公子……”顧二站在窗邊,視線停在了肖張拉著白雪的手臂上。
月牙試圖阻止顧二打著兩人說話但並不成功,所以就站在窗邊看熱鬨,饒有興致地看閨蜜陷入修羅場。
眼下不是飯點兒,客人沒多少,幾個小蘿卜頭放下撿桌子的工作,都開始探頭探腦的觀望。
白雪被這麼一位圍觀,本來覺得沒什麼,突然間臉就紅了,掰開肖張捏著自己手臂的手,然後把自個兒懷裡的蓮花並蒂玉佩拿出來,猶豫了一下,遞了過去。
“還你了。”
“……”肖張手裡拿著還有留有餘溫的蓮花並蒂玉佩,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送出去的東西還會被還回來。
白雪進了屋,顧二立即迎了上來。
白雪:“我走這兩天家裡沒什麼事兒吧,你忙得過來嗎?”
顧二腦子裡都是他抓你疼嗎?這幾日你們都在一起?你為何還他定親玉佩?但心裡總有自卑作祟,隱忍片刻終究什麼都沒說,垂著腦袋說:“都忙得過來東家,要是想娘了,不用急著回來。”
人家是訂了婚的夫妻,外人能說什麼。
“把我說得跟個孩子似的,成天找娘。店裡生意那麼忙哪好意思叫你們受罪,工資再給你們升一升。”
“謝謝東家。”幾個孩子七嘴八舌地道謝。
顧二拒絕:“工資給的已經夠高了,幾個孩子幫不上什麼忙的。”
白雪一笑:“這是在暗示我沒給你發工資?”
顧二:“我是東家的人,賣身契都在你手裡,要什麼工資呀。”
月牙在旁邊嘿嘿一笑:“顧小哥要的不是工資,要的是老板。”
顧二臉刷的一紅,隻當總沒聽見,趕緊就進了後廚,聽著一陣乒乓的盆碗碰撞聲,顯然很慌亂。
“小孩子臉皮兒薄你彆瞎逗弄。”白雪去櫃台後麵翻出賬本,走了兩天,賬目倒是井井有條,生意還是跟往常一樣火爆。
月牙:“這兩天的帳都是我記的,可能有些紕漏。”
白雪:“謙虛了,莫家的女管事到我們小店裡來記賬那都是屈尊。”
月牙湊到了櫃台邊兒,趴在櫃台上,鼻子嗅到了八卦:“你和肖張在外邊乾什麼呢?他去你家住了,你倆感情升溫了?”
白雪頭也不抬地翻著賬本:“懷疑他青春期到了,整個人都泛著詭異的躁動不安,強詞奪理。”
“那就是你倆真曖昧了。”
“……”白雪翻賬本兒的手一停,倒也坦蕩:“有一點。”
月牙拍著櫃台:“我就說,肖張絕對對你有想法。就算是暖男順手幫一幫救一救也就罷了,哪至於還追你家裡去?”
“從前他挺正常的,還跟我說‘千萬彆有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以身相許的念頭。’隻是最近不對勁,許是青春期吧,不必太當回事。”
月牙:“弟弟的愛也是愛,哪能不當回事。這多情浪子專一起來,那才有意思呀。”
白雪猶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