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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出乎夫妻兩個人的意料,月姨娘自個兒招了。
她被關押了一個晚上,突然想開了,願意招供,說出幕後主使,以此來減輕罪責。
她說:“是我殺了安城。是安和指使的。”
至於為什麼突然要供出了幕後主使,是因為她聽獄卒議論,她自個十有八九要被處死。
當初她辦事的時候,安和許諾過她,隻要安城一死,就將她送到莊子上避避風頭,等著安和當上了世子,再把她接回來當侍妾,最受寵愛的侍妾。
結果安和的許諾沒有兌現,她要死了。一個感到恐懼的女人會毫不猶豫的拖彆人下水,直接供出了幕後主使。
大理寺內的好多人都知道,這事兒不能掖著瞞著。
肖張立刻跑了一趟冼國公府,捉拿嫌疑人安和,並且索要安城的屍體,要帶回大理寺詳細檢查。
冼國公極為抵觸,一口咬定是月姨娘要隨意攀咬。
肖張:“無論月姨娘是什麼意圖,既然說出了嫌疑人,那麼就得調查一下,假如安和是清白的,他自然能離開大理寺。”
現在的問題就在於冼國公有點不相信安和是清白的,所以他阻攔著想保護兒子,沉聲道:“死的是我冼國公府的人,凶手交給了大理寺,事情已經解決,偏偏生出事端。現在你要抓我另一個兒子,還不讓我死去的兒子下葬,這是什麼道理?你們肖家總不能因為得勢就很蠻橫吧,楊家是什麼下場,難道你不記得了嗎?”
肖張輕輕一笑:“楊家得勢時,綾羅麗服,珍饈嘉肴,文軒羽蓋,寶車駿馬,還有玳瑁簪、象牙鞭、金鑮履、莫邪劍,連僮仆也食不厭精,連婢妾也衣必錦繡,一片珠光寶氣,一派紙醉金迷。我肖家向來樸素,不奢靡,不犯法,不仗勢欺人,何以步了楊家的後塵?我是大理寺卿,陛下讓我主審這個案子,我出於尊重三番四次的主動登門,如果國公大人覺得沒這個必要,我下次直接派人來按規矩辦事,也省著國公大人不指責我大理寺卿的身份,反而盯著我的姓氏。”
硬剛這種事情誰會比誰弱呢,不就是玩態度嗎?
他們在大廳說話,突然聽見一陣淩亂的腳步聲。
安孫氏扶著冼國公夫人出來,冼國公夫人一眼就瞧見了跪在大廳的月姨娘,對方憔悴不堪,頭發散亂,衣著褶皺。但對方的落魄並不能平息冼國公夫人的憤怒,她伸著尖銳的指甲,抓向對方的頭發和臉,抓的血肉模糊:“你這個賤人,你殺了我兒,你還敢出現在我麵前,我要撕了你!”
肖張歎了口氣,見不得這樣的場麵,對著冼國公道:“這是我們的殺人犯,好歹給留口氣兒。”
冼國公皺著眉目讓人把夫人拉開,一言不發。
月姨娘捂著臉彎著身子嗚嗚哭泣。
安孫氏還算冷靜:“父親,大理寺來抓安和是怎麼回事?是他和月姨娘聯手害了我丈夫!”
冼國公斥責道:“彆胡說,回你的後宅養病這種事情不要瞎摻和。”
冼國公夫人當時就炸了:“為何不摻合?!我兒子死了,她丈夫死了!老爺難道為了維護庶子就不顧嫡子的死嗎?青天白日下死了的人,官府都要查,老爺還不許查了!”
夫妻兩個正僵持著,肖張眼皮一撩,給身後的兩個捕快使了個眼色,二人便往後宅方向走去。
他沒帶太多人,畢竟是冼國公府。
冼國公夫人立刻指派了兩個小廝跟著一起去引路。
那幾人去後宅,冼國公一言不發的坐在凳子上也沒攔著。
不一會兒安和被帶了出來,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冼國公麵前,磕了個頭:“兒子不孝,讓父親憂心了,但大哥的死跟兒子沒有任何關係,奸人攀咬而已,請父親放心。”
這大廳裡麵有肖張和大理寺官差等外人,也有伺候貴人的婢女小廝,還有恨不得撕了他的冼國公夫人。
這麼多人麵前,他倒是一點主子麵都不拿,說跪就跪,言辭誠懇,當父親的自然要心軟。
“我兒放心,你是清白的誰都冤枉不了你。”
冼國公怒視肖張:“月姨娘本身就是凶手,殺了我嫡子,如今又來誣陷我庶子,說不得是誰和我冼國公家有仇有怨,才栽贓陷害,無中生有,想要讓我兩個兒子都折損了。”
肖張摸了摸鼻尖:“你認為是我在從中作梗?”
冼國公緩和的語氣:“先前我那不成器的嫡子的確有冒犯過小肖大人,但人已經死,這恩怨也不能算在冼國公府的頭上,肖大人要找凶手為什麼就盯著我家了?我家是受害者!”
“那我就說一說為什麼,首先,我檢查過令公子的屍體。令公子的後腦是叫人生生鑿開的,由於沒有徹底檢查過屍體,我不確定他有沒有種迷藥,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尖銳的東西抵在他的後腦,然後重物一下一下的敲擊,最終將腦袋敲開了一條縫,伸進去的東西從而造成了顱內損傷。”
“不——”冼國公夫人聽著肖張的描述,喉嚨裡一聲慘叫,眼睛一閉直接翻了過去。
肖張繼續道:“這種殺人手法是為了栽贓陷害給霍六,但不符合撞擊死亡的正常時間。所以我料定凶手一定是最後一個接觸安城的人。這個人就是月姨娘,月姨娘指控背後另有主謀,這一點是可信的,因為她一個女子又是侍妾,輕易不能出門,凶器從何而來?第一時間被發現後就被關押,那凶器藏在那裡?當天進入過安城房間的人其中就有安和吧。當然了,我說一千道一萬都是推測,月姨娘你自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