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1 回家(1 / 2)

江南等地冬季收獲了糧食,玉米土豆進入家家戶戶,填補了糧食的空缺,大量種植後,即使碰上雨水、乾燥的季節,也都能保證糧食產出。

大力推行玉米種植的肖張在當地受到了異常好評,他走的那一天,百姓夾道歡迎,異常擁擠。

肖張坐在馬車裡,掀開一道簾子,歡呼聲像海嘯一般湧入他的耳畔,不僅有幾分愧疚:“他們根本不知道是誰拯救了他們,是白雪。”

白雪馬車的一角,身下墊著厚厚的墊子,然而道路不平整,還是有些顛簸,她閉著眼睛昏昏沉沉,聽到這句話單眼挑開了一條縫:“他們知道是誰救了他們,是肖張,所以外邊的聲音才會那麼大,一聲一聲的在叫著你。”

“肖大人——”

他們不知道肖張是誰也不知道肖張是誰的弟弟,他們隻知道這個姓氏,也許還知道名字,但出於尊重,一口一個大人的呼喚著。

那種樸實的熱情就像是火一樣烤著人,沒有人不為之動容。

肖張甚至覺得受之有愧,“玉米不是我帶來的,卻沒有人叫你的名字。”

“我也許可以種玉米,但我永遠無法將它推廣出去,無法在那麼多人當中周旋,最後得到一個好的結果。玉米存在,但是你讓彆人知道了它。”白雪用很欣賞的眼神看著肖張:“多虧了肖大人。”

肖張臉皮一向很厚,白雪不誇他,他都要上趕著要誇獎,死皮賴臉的往下摸,但真正到了白雪誇讚她的時候,他整個人又有一些齷齪,臉頰發紅,一直燒到了耳根子,低著腦袋說:“你那個眼神看得我很熱。”

白雪不清楚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眼神。

以第三者的角度來說,白雪的眼底有欣賞,有崇拜,甚至還有尊敬,那是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抵抗得了的眼神。

女人發自內心的臣服,就是男人最大的快樂。

“肖大人是太陽本身就是熱的。”

肖張滿足膨脹,狗腿子似的貼了過去:“那你冷不冷?我給你暖一暖。”

白雪遠離他:“不冷。”

自打白雪出了月子,肖張總是找借口往人身上貼。但是白雪因為剛剛生育過的緣故,對這方麵很冷淡,一直都推辭著。兩個人一追一逃就跟貓捉老鼠似的,肖張樂此不疲。

肖張拿手勾起白雪的一縷頭發在手中把玩著,順著頭發就摸到了耳畔,順著側臉摸到了下巴、脖頸,再往下的時候被白雪一把捉住了手。

白雪有些無奈:“你就不能老實一會兒嗎?外邊的人想你的時候,可都想你愛民仁慈,可想不到你下流。”

“我這叫做風流和下流可不沾邊,娘子淨瞎說,果然還是要教你讀一讀書。”

“……”

白雪心情有些複雜,屢屢被人說成是文盲,有時候她恍惚間覺得自己也許真的成了一個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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