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老太太把拐杖狠狠地敲擊在地上嗬斥道“哪來的不知禮數的東西在這滿嘴胡話。誰不知我們家寧檸打小就和沈家小子一起......”
顧明月噗呲一聲笑出來打斷她的話“哈哈....抱歉,實在沒忍住。自從我和你孫女一見麵,那句我和沈大哥一起長大的話就跟口頭禪似的說得我耳朵都快起繭子,原來根兒在您這呢!我是真不明白,這難道是什麼光彩的事嗎?值得你們一家子如此大肆炫耀。你是想表達和沈家多親近,以此沾上關係,還是想要你孫女背著和彆人老公不清不楚的名聲,以此鳩占鵲巢,唉,原諒我從鄉下來的,不知道你們城裡人玩得這麼開!”
圍觀者中早就有看不慣寧檸的人聽到這話,下意識樂出聲,以至於把強忍著不笑的人也整破功。
寧昌源大聲喝道“住口!就算你是鄉下人,也該懂得禮數,你這樣口不擇言地汙蔑他人,我都替你爸媽感到丟臉。把沈家人叫出來,我不和你這種沒教養的丫頭說話。”
“怎麼,站不住理就開始找毛病?還替我家裡人丟臉?你算老幾?我是吃你家大米還是花你家錢?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跟我裝大尾巴狼。”
沒給對方說話機會,顧明月繼續毫不客氣地嘲諷道“再者,就算我是鄉下人,我也懂得禮義廉恥。我的父母從小就告訴我男女大防,我們村裡每個人都知道男女七歲不同席,就連小孩子都知道男女授受不親。聽說你的兒子兒媳婦是在教育行業,怎麼,連這都沒學過?”
寧家老太太強行狡辯道“有些人,自己心臟,看什麼都是臟的。我們家寧檸本身就是不拘小節的性子,說話辦事有魄力,要不然也不會被公安局破格錄取。瞅你這得理不饒人的做派,一看就是整天圍著灶台磚,眼前隻看得到那點雞鳴狗盜之事。丫頭,回去多看看書,彆整天就想著攀高枝一步登天,也彆淨學捏酸吃醋那一套,我孫女和沈家那小子認識這麼多年,要是有事早就在一起了,何至於等到現在。”
顧明月氣定神閒地回道“你老人家倒是有自知之明。但凡把陸雪和你孫女放一起,是個人,隻要不眼瞎,都知道選哪一個。他沈誌強怎麼也是當公安的人,需要好眼力去抓捕罪犯,找對象同樣如此,倘若他眼光那麼差,我真懷疑他是走後門當上的局長。”
屋內,沈一鳴不禁挖苦道“大哥,你彆說,誌強近幾年眼神是不太好,我看有時間還是得讓他回部隊多練一練,省得哪天要是因為男女關係被人舉報,我可丟不起這個人。反正,彆指望我出麵撈他。”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沈千重平時總見寧檸,加上是好友的女兒,難免有些濾鏡。
沈一鳴不同,他之前一直在東北那邊,和寧家這些年走得並不近,回京之後便察覺到寧檸的做派,很是看不慣。
隻是,見侄子無動於衷,他一個做小叔的自然不會多管閒事。
眼下,被顧明月當眾處刑。沈一鳴樂見其成,正好借此機會打壓打壓,人啊,太順了容易飄,偶爾一點小挫折反而才會踏實下來。
沈誌強呢,若說他有心思,還真是冤枉他。
用科學一點的話說,就是男女大腦存在本質的差異。
女人大腦製造血清素的速度偏慢,遇到不開心的事情,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平複情緒,這也是為什麼吵架後,女人容易生氣很久,不能釋懷。
而男人大腦製造血清素的速度比女人快52%,這就導致一般女的吵完架氣得半死不說話,男人則會以為這件事過去了可以睡覺,瞬間呼嚕聲響起.........
總結下來一句話——他沒那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