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李四眾潑皮,心向韓銳意未央。
不慕金銀身自安,隻盼靠山度時光。
東京城大如海闊,韓銳初至心茫然。
地頭蛇智如星燦,萬事皆能巧安排。
……
張三李四等人前幾天因為人少吃了虧,憋了一肚子火。此刻把劉黑子這夥人修理的比自己更慘。報複得了,火氣也消了,神清氣爽地回到屋裡。
這群潑皮目光發直,聳動著鼻子,吞咽著唾沫。幾張桌子被拚湊在一起,上麵擺滿了大量雞鴨和醬牛肉等,另有幾壇酒,肉香彌漫,酒香四溢。
“來來,大家夥也打累了,過來一起邊吃邊聊,韓銳揮手示意,見張三等人鼻青臉腫,主動推薦:“諸位兄弟,你們受了皮外傷外,正好我這裡有好藥,其效果非常顯著,你們用著看看。長則七天,短則兩三天就好,又是生龍活虎。”
韓銳邊說邊吩咐焦挺帶人從馬鞍袋裡麵取來金創藥,跌打酒等。又給張三,李四等人治療傷勢。
係統出產的酒水,布匹品質好,頗受人們喜愛。而這產品藥也不例外,尤其是金創藥,跌打酒,風濕藥膏等。有神效,十裡八村百姓好評如潮。隻要來到韓家樓,必定買上些許回去備用。
“哎喲,這是什麼膏藥?一貼上去,我這腰熱乎乎的也不疼了。”張三一貼上新藥膏,驚呼不斷。上次打架的時候他閃到腰了,疼得兩天沒睡著覺。不過貼上狗皮膏藥後,立馬就不疼了。這如何讓張三欣喜若狂,在屋子裡驚呼不斷?
其他人在臉上或身上等塗抹金創藥膏後情況差不多。他們多少也是識貨之人,這種藥膏必定非常昂貴。而韓銳這位公子眼睛也不眨,就給他們用了。這又讓潑皮們對韓銳感激,越發尊敬。
“好了,咱們也是自己人,填飽肚子,有事交給你們做。”韓銳笑著擺手,招呼眾人過來吃喝。
張三李四等潑皮出身,口齒伶俐,非常健談。不僅詢問了林衝的情況,還試圖打探魯智深去向。最後又說起了他們等人在東京城近期的遭遇。
韓銳,扈成等人自然是一通大罵,再寬慰安撫。
韓銳也把自己來東京城的目的簡單說來。他一邊給張三李四倒酒,一邊說明此行來意:“我們初來這東京城,人生地不熟,又有林教頭提醒。故而在相國寺菜園沒找到人,沿途打聽,找上門來,是想找你們相助幫襯,難題迎刃而解。”
“哈哈哈,韓公子算是找對人了。”
張三,李四對視一眼,狂拍胸脯,哈哈大笑:“我們兄弟幾個從小生在這長在這,又沒其他本事。常年混跡在東京城,不單單熟悉地形。東京城內外吃喝玩樂,稀奇古怪的事兒瞞不過我等。”
張三李四一帶頭發話,其他潑皮也是鼓噪呐喊:“就是,韓公子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隻管說來。我們兄弟定當竭儘全力,想方設法去做好。”
“好,隻要你們能把這些事情辦成,必有重謝。”韓銳見到張三李四等人保證,也是大放豪言。立刻從包裹裡麵取出幾錠大銀子放在桌上。
“這些你們先拿著,置辦些衣裳,當作辦事開銷。按照我的吩咐把事情做好了,事後還有好處。”
一錠大銀子25兩,幾錠共百多兩,銀光閃閃。在場大多潑皮從未見過這麼多錢,眼睛放光。
唯獨張三,李四驚詫過後,並不為所動。兄弟倆對視一眼,猛地起身向韓銳拜倒,齊聲說道:“韓公子,我等不需要好處,隻希望您能收下我等兄弟。從今以後,隨您左右,鞍前馬後。”
“喲嗬,跟在我左右做事有許多限製,可不太自由。”韓銳看到兩人突然這樣,也是有些吃驚。隻是並沒有上前攙扶兩人,而是笑著問道。
“咱們以前素未謀麵,你倆並不了解韓某為人。說不定我隻是一個普通商人,並無奇特之處。為何會有這種決定?難道拿些錢財過日子不好嗎?”
張三歪了歪腦袋,摸了摸腰間的膏藥,認真說:“韓公子,我兄弟倆常年混跡在京城,也看到過許多達官顯貴,公子王孫。卻沒有一人有您如此心善,對待手下人好,這種好藥有神效,我等深有體會,價格必定高昂,我等心知肚明。我們這些潑皮如無根浮萍,望公子收留則個。”
李四接上話茬,上下打量韓銳,猶如神棍般表態:“小人以前也讀過幾年書,這些年又瞎折騰。我能預感到,韓公子氣宇軒昂,氣質不似凡人。又豈是池中之物?注定會做一番大事。我等兄弟現在投奔,也是為自己將來找個靠山。”
“你們還不來拜見公子?以後他就是我們的新東家。”張三立刻扭頭看向其他潑皮,厲聲喝斥。這些人也是忠心耿耿,連連應聲,立刻拜倒。
十多人呼啦啦拜下的一幕頗為壯觀。